祝旋覆轻轻吹了一口气,勾唇得意的说道:“先生收徒弟可是严苛的很,你这样刚入此道的学生,应该好好测试一下,看看有没有灵性。”
“呵呵,不知道狂言颠公今日要出什么考题?学生已经迫不及待了。”
“记得你三年前就来找过为师求学,信誓旦旦要求学到‘雌伏’之法,今日为师我便教教你。”
祝旋覆说完,直接将任葶苈翻身压在身下,将他的手脚用绸缎简单固定。
坐起身,细细打量着任葶苈。
任葶苈躺着,被审视的目光搞的有些紧张,好像在迎接一次大考。
“呦,多年不见还是这么不稳重。”祝旋覆帮这哥们取下压着的布料。
热情的和他握手。
“看着你师弟有强壮了几分。葶苈,你看是不是?”
“。。。是,师傅。。说的。。都。。对。”
“呦,你可不能和师哥学习,对老师的提问只会回答是,真是敷衍,你要积极回应才是。”
这名学生非常积极,显得只会喘气的任葶苈非常被动。
坐在床边手把手教导徒弟的祝旋覆半晌笑着看向任葶苈:“你师弟他有些晕车,你看,都吐了。”
说完将自己的手伸到任葶苈面前。
“现在为师考考你鉴赏能力,以形、色、味描述一下。”
任葶苈喉结滚动:“巧弄云雨撑天柱,朱唇轻唤神魂陨,鸳鸯挂在娇雪前,徒弟跪倒污柔荑。”
祝旋覆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鸳鸯肚兜,笑着满意点评:“是位有灵性的好徒儿。”
任葶苈简单挣脱束缚,坐起来用手帕,轻轻擦掉面前手中的污渍:“徒弟好学,可否举一反三,请师傅赐教。”
祝旋覆笑声如银铃:“师傅累了。”
下一秒,任葶苈俯身笑着看向心爱之人:“师傅当做表率,我和师弟还没交作业呢。”
“哦?我怎么记得你师弟刚刚已经交过了。”
“呵呵,他好学。”
床帐滑落,合并,烛火下,人影难辨。
门外守着的柏舟隐隐听到里面的动作,心中难耐,小声嘀咕道:“就应该让什么也不懂的木冬来守夜。
哎!小祖宗,你今天老实点儿,你俩爹在里面商量大事呢。”
柏舟将祝小苈(鸽子)抓到手中,轻声嘱咐:“今天,不,以后这窗台晚上不能落,我家主子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可不能让你毁了。”
夜色正浓,江白前晃晃悠悠的下了马车,抬头看到青州王府几个字,满眼落寞,他知道回身就是江家,可他没有回身。只是对丞相府的仆从说:“今夜我就在这里休息,明天回去。”
“是。”
江白前扶着醉酒的将军,将他们送回去。
自己则走了出来府中闲逛,这里被翻新过,可布局没有变,这么多年了,一切还是那么熟悉,不,是又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今日看到蒋内官的时候,自己就觉的眼熟,祝旋覆看着和蒋内官非常熟,祝旋覆到底和梁王府是什么关系?或者说,他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