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饱?”周承越问。
姜荷看着已经收拾完的残局,点了点头,又解释道:“只是我晚上不太习惯吃牛排。”
她吃不好消化的东西晚上会做噩梦,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倒没事,现在和周承越住一起,得顾及点形象。
没想到周承越附和道:“连我的份。”
姜荷确认成叔的房间熄灯后,惊呼:“别说你也只是应付成叔。”
周承越不置可否。
姜荷煮了两碗阳春面。
快熟的时候,周承越自身后揽住了她,捏着她的下巴转头,落了一个吻。
攻势温和但不容拒绝,姜荷觉得呼吸都被他堵死。
她馋欲作祟,又推不开他坚硬如铁的手,只好咬他的舌头,想让他先停一停。
周承越闷哼出声,总算收了动作,仍旧禁锢着她的肩膀,眸中光芒涌动,“知不知道吃饭途中被打断是很恶意的行为。”
“知道。”姜荷浑身发软,努力保持理智道:“我很饿,所以请你也不要对我散发恶意。”
她的情绪很直白,高兴的时候就是礼貌的‘周先生’‘您’,不高兴的时候就直呼大名。
周承越又亲了她一口,放开了她,“不逗你了,吃吧,等会记得补给我。”
“我本来就不欠什么。”什么叫补偿,姜荷觉得他不讲道理。
周承越伸长手把煤气关了,率先坐到了餐桌旁,一副等人伺候的架势。
俨然是打定主意转移话题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姜荷再什么不忿也无法反驳,还得弄好一切给他端过去。
周承越率先动筷子,仿若不经意的问:“我们的事,你朋友们知道吗?那个叫傅衡的呢?”
“不知道。”姜荷说:“我们都是临时决定,哪来得及通知。”
“那明天吃完饭,再请他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