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啊,我可是你们女儿,她只是个外人,爹地跟裴司令关系那么好,说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儿。”白柳柳说。
白母皱起眉头。
刚想说话。
听见麻友扔了个三万。
她还记得自己的牌,就差个三万,只要碰了,就能赢了。
于是扭头朝着麻将桌那边看去。,
替她打牌的人果然碰了。
她赢了。
白母很开心,而后对白柳柳说道:“关系好那是你爹跟裴司令,又不是你跟裴司令,你这孩子闯祸太大了,咱们家搞不定。
你最好早些低头,你如果不低头,你还有弟弟跟妹妹,你爹可是会放弃你的。”
白母把该说的都给说了。
而后挂了电话,到底出事儿的是她女儿。
她坐车去了警局一趟。
白柳柳还在那边拘留着。
她面对面分析一下苏明阮代表什么。
然而,白柳柳皱起眉头:“你句句向着她,你们这些结了婚的妇道人家,就会说一些奇怪的话。
我可是你女儿,她……”
白柳柳话还没说完。
白母脸上已经没了耐心。
说不通。
以往还觉得白柳柳这样子是爽朗,是新时代风格。
但是这会儿发现了,就是利己,她的一套逻辑都用在对自己有利的情况下。
这种情况只有狠心不管了,才能知道社会是什么样子。
白家只是京市中上流。
并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
白母一离开,白柳柳慌了。
想走,但是这里办公的人不让她走。
除非登报道歉。
还有赔偿损失。
白柳柳没辙,只能登报道歉,至于还钱还是白家还的。
她可算走出这一亩三分地。
至于去既明公司继续给苏明阮找茬,她没这个胆量了,她在警局住了好几日呢。
身上衣服都臭了。
道歉后才能回家的。
然后回家以后待遇也没那么好了。
至于营地那边的医院,她进不去了。
原因是陈昭玄把她踢出来了。
她心里难受。
便去找人去喝酒。
这时候。
霍怀远也带着霍怀玉跟杨燕来了歌厅。
这个地方属于比较安静的,还有人唱歌,不会发生一些油腻的事情。
因为霍怀玉心里可能放着一个人。
潘女士就让霍怀远多开导开导她。
三个人要了一些甜酒。
顶多五度左右。
喝了不会上头。
一边喝着,一边听歌,再说说心里话能放松很多。
霍怀玉之前被带着去了一些不正经的夜场,瞧见一些糟糕的情况。
这会儿把来了这里,还有些不适应。
等发现这边比较安静后。
这才稍稍放松一些。
杨燕给霍怀玉到了一点甜酒,自己喝的是水。
她没有情伤,也没有酒瘾。
没必要喝酒的。
陪着伤心人就是。
霍怀玉听着歌,发现这人唱的都是失联的歌,这一瞬间,她心情复杂,觉得这个夜场也故意看她出丑。
刚想说些什么。
听见隔壁桌女人提了一下陈昭玄的名字。
她忍不住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杨燕见霍怀玉突然走神,跟霍怀远用眼神交流一下。
两人疑惑的看向霍怀玉。
霍怀玉本来听见陈昭玄的名字,心神被勾走了。
她自从跟陈昭玄没了交流,没了沟通以后,遇见人也不在少数。
但是那些人看起来没陈昭玄好看,也没陈昭玄干净。
甚至,不如陈昭玄坦诚。
陈昭玄会赤裸裸的告诉她,他不是好人。,
也没有对她有好感。
会告诉她他靠近她的目的。
但是其他人么,要么是看上霍家背景,要么是一些穷地方来的,想要攀附她,在她面前装的正经的不行。
但是啊!
装也得装的认真些。
她只要稍稍用心,就能感觉到那些人的目的。
越来越无趣了。
至于真心喜欢她这个人的。
好像没有。
她的灵魂似乎一点儿都没意思。
她这么想着,又听见隔壁桌的人骂苏明阮,说苏明阮拆了那人跟陈昭玄的情感。
……
隔壁桌吐出苏明阮几个字时。
霍怀远跟杨燕都看了过去。
霍怀远对苏明阮还是比较敬佩的。
这个时代崛起的人很多,苏明阮也是其中一个,但是她走的每一步,他都有看在眼里。
婚姻的幸福,也是经历过很多波折。
现在财富,也是一点点积累。
那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
但是在隔壁桌嘴里,苏明阮是一个沾花惹草,有了男人孩子的老女人,还染指营地医学研究人才。
说的非常难听!
杨燕最先忍不住。
跑过去将对面人骂了一句。
杨燕骂人……
她山沟沟里出来的,有时候骂人速度很快,嘴皮子也利索,将隔壁桌说话的白柳柳给呛住。
白柳柳刚从家里出来,正好窝着一肚子的火。
瞧着过来突然骂她的人是女性。
个子还有些不高。
杨燕用了灵泉水,也将将163。
穿着高跟鞋不算矮子。
但是京市很多170靠上的女生。
这样一来,杨燕这种不爱穿高跟鞋的,就显得更不高了。
白柳柳盯着杨燕:“你算什么东西敢骂我,死没m的……”
杨燕瞪大眼睛没想到这人瞧着人模人样,开口的话,这么不符合身份。
白柳柳整日跟男人凑一起,她那些自诩的兄弟们,什么阶级都有。
男人凑一起有些喜欢说脏话。
白柳柳自诩是中性人。
也跟着说。
当然在白家以及长辈面前是不会说的。
在那些人面前她得装装样子。
但是,在杨燕跟前。
杨燕穿的衣服是既明的,长得也没有上流社会的样子,瞧着就没身份。
白柳柳不仅骂了。
还拎起酒瓶子往杨燕身上砸去
霍怀远见情况猛地站起来,快速朝着杨燕走去。
想要挡在杨燕跟前。
然而……
他速度不如白柳柳快。
他三两步迈出来。
杨燕脑门子上已经开始流淌血了。
杨燕伸手摸了摸脑门子。
嘴角露出笑来。
而后拿起手机就报警。
打架斗殴,情节严重者,是要记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