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在和他讲道理吗?
“先不提其他,他对你怎样的想法你能看的清吗,浅浅?
“他不喜欢你,会拦住我带走你的路吗?他不喜欢你,会主动粘着你吗?他如果要不喜欢你,又怎么会在门外敲门?
“浅浅,你还太单纯了。”
夏浅浅捂住耳朵,不断的摇头:“不是,根本不是。”
裴暮寒向前一步,将她的一只手拔下来:“怎么不是?”
“心疼,是心疼!这是正常人都有的情绪!”
“心疼和同情,是你们心灵上的共振,他在心疼你。
“心疼和同情,亦是喜欢的前奏,会使人开始启觉内心,意识到自己在喜欢。”
夏浅浅低垂下了眼帘,想要叹息,可脖颈处好似依然有一只桎梏住,久久发不出声音。
裴暮寒将衬衫套在了她的身上,将掉落在桌面的皮筋拾起,为她绑好了头发。
“现在还不能洗澡,先忍一忍。”
在听到这句话时,女人长睫颤了颤,随后,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裴暮寒,我好累。”
裴暮寒呼吸一颤,心被狠狠的撞击了一下:“想要解脱吗?除非我死。”
将女人抱进怀里,将女人放在了沙发座椅上:“好好休息。”
裴暮寒说完这句话,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在狭长而幽暗的走廊处,一缕缕清晰可见的光线从走廊尽头的玻璃处透出来,在这昏暗中,一个修长的身影静静的伫立着。只见修长的冷白指尖夹着烟蒂,殷红的唇轻吸,再吞吐。
烟头弥漫的烟雾和可见的光线缠在一起,模糊了男人的脸。喉结时不时的吞咽,性感的像是草原上的雄狮,一举一动都充满了野欲。
裴暮寒脑海中不断浮现她的面容。
哭泣的、绝望的、痛苦的、愤懑的。
各种各样的姿态从脑海浮现,可没有一张是笑脸。从什么时候,他看不到她笑了?
殷红的唇再次吸了一口:“咳。”
浓重的烟堆叠在口腔,他受不住的轻咳了一声:“真不知道,烟有什么好吸的。”
冷笑一声,指腹捏住还在燃烧的烟头,将星星点点的亮光掐灭。
回到办公室,女人已经陷入了沉睡,可精致的眉眼紧紧的皱在一起,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轻轻的蹲下了身体,伸出手指,隔着空气描摹她的脸颊:“对不起,浅浅。”
他轻启唇瓣,声音喃喃,细听,有不可察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