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羊,谁是虎?
她恐怕都没弄清楚。
指尖慢慢爬上他的胸膛,应如星勾唇,笑得暧昧。
冰冷的手指钻进衣服领口,滚烫的肌肤和指尖相触的刹那,男人的眸色骤然一变。
她掌心贴在他的肌肤上,一抹异样爬上。
时靳远捉住她的手,“你吃饭了吗?”
突兀的问句,应如星先是一愣,随后摇头,“我正好有点饿了,要不要一起?”
她轻舔红唇,勾人的暧昧让男人喉间干涩。
“哪种饿?”他脱口而出。
“你说呢?”应如星顺杆爬,双手缠绕上他的脖子,垫着脚将红唇送上。
“胃也饿,身体也饿,看你想先喂饱哪一种。”
男人倏然伸出手掌挡住,红唇贴在掌心上,温热湿濡。
她眨了眨眼,拉住他的手,“又不是没亲过。”
她快速凑上去,轻啄他的唇。
片刻的柔软和那瞬间消失的香甜,差点让男人克制的理智崩溃。
他扣住她的腰,将她翻转过来压在墙上,呼吸加重:“别胡闹。”
“亲一下就是胡闹了?”
应如星将他往前拉,“那我接下来,岂不是要大闹天宫?”
“应如星。”
男人大掌扣住她的腰,眸色深得骇人。
“是你先开始的,可由不得你说结束。”
应如星笑得更加肆意,“而且,有句话你没听过吗?请神容易送神难。”
她眸光与他对视,“时靳远,外面都说你是浪荡公子哥,花边新闻我是看了不少,可怎么到我这儿,你就清心寡欲起来了?”
“难不成,外面那些都是假的,你其实……不行?”
时靳远眼皮跳了跳,抓住她不安分的手。
“激将法在我这儿没用,我行不行,你不需要知道。”
“那你怎么不让我试试?”
“你让我试试那个,我就知道你到底行不行了。”
应如星眨眼,一般这种话不都是说“我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时靳远拍了她一下,“女孩子少说这种下流的话。”
“我又没对其他男人说过。”应如星撇嘴,“我把你当我男人,才这么问的。”
时靳远皱了皱眉,有些费神,还有些无奈。
女孩身上的香水像是迷情的香,勾得他心浮气躁,喉结滚动。
眼眸深沉起来,时靳远有几分懊悔。
不该逞一时之快,被她牵着鼻子走。
他按住她的手:“别闹了,时音在找你。”
应如星白了他一眼,“拿时音当借口。”
时靳远扣住她的手腕,拉开门将她往外一拽,应如星直挺挺栽进他怀里。
她眨巴着眼,“脚扭了,走不动了。”
时靳远气笑了,“走不走?”
“背背,抱抱。”
“举高高?”他顺势接一句。
应如星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也行啊。”
时靳远睨了她一眼,扭头就走。
应如星见状,连忙跟上,“怎么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啊?”
她疾步追到时公馆门前,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