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扯出一抹讥笑:“你就是没本事,卖女求荣,等着卖我填补你的窟窿。”
被戳中肺管子的应父红了眼,顺手抓起旁边的东西,朝着她砸下去!
“啊!”
应声声尖叫,急忙拉住他:“爸!别打了,要出人命的!”
应如星的眼睛动了动,直接昏死过去。
鲜血从她的发间溢出来,应声声吓得脸色苍白。
应父这才回过神,手里还握着沾满血的烟灰缸。
“不、不会死了吧?”
应声声大着胆子将手凑到她鼻尖,顿时松了口气:“没死。”
应父放下手里的烟灰缸,布满阴翳的眼底没有半分愧疚。
“把她弄干净,送走吧。”
屋子里漆黑一片。
应如星浑身上下都跟被碾过一遍似的,骨头也快要散架了。
腹部、头、脸没有一个地方不疼,两边脸颊高肿起,就连睁眼都费力。
眼睛眯成一条缝,应如星环顾四周。
忽地,房门被推开,刺眼的光直射进来。
高大的身躯在灯光下被拉长,她平躺在床上,看着人一步步朝她走进,模糊的面容逐渐清晰起来。
瞳孔骤然缩起,应如星眼底渗出恐惧。
“应如星,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吧?”
白远周露出白齿,阴森的笑容浮现在面上。
他俯身捏住她的下颌,原本就肿痛的脸因为他的力道扭曲起来,应如星不得不倒吸了口冷气。
“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白远周冷笑了声:“你觉得呢?”
他指尖勾起应如星的衣服,薄薄的外套上染了血,轻轻一扯就掉了。
她里面只穿了件白色的小吊带,蕾丝花边透着薄薄的布料,若隐若现。
应如星心头一慌,装作镇定露出冷笑:“白远周,你就这么饥渴?没见过女人吗?我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下得去嘴。”
白远周手一顿,眼底露出狠光。
“关了灯都一样,你也看见了,这屋子没了灯什么都看不见。”
白远周用了劲,一把扯烂了她的外套。
应如星浑身痛得厉害,还是伸出手推他。
可她这点劲儿根本就微不足道,白远周一只手就给她扣住。
应如星忽地笑了起来,也不挣扎了。
白远周被她突兀的笑声弄懵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了,愣愣看着她。
房间里窗户紧闭,窗帘拉得严实,她看不见外面的天色。
可也知道,自己应该被送来有几个小时了。
白远周要是真有胆子碰她,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白远周,我跟谁睡还真不一样。”
“我跟时靳远睡,以后就是你小舅妈,你敢动我?”她轻嗤一声。
白远周猛地一颤,不可置信瞪大眼:“你跟时靳远睡过了?”
应如星讽刺地笑了下。
“不可能!时靳远他怎么会看上你这种贱货!”白远周掐住她的脖子,脸色涨得通红。
应如星身子颤了下,瞳孔睁大,挣扎着扭动身子:“疯子!你放开我!”
“你别以为我怕了时靳远,我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他!”
白远周眼底泛起猩红,跪坐在她身上,另一只手胡乱摸索起来。
大掌游走过的地方引起应如星颤栗,从胃部传来的不适令她作呕。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浑身通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