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羽眼睛立马又瞪了起来,但却被宁疏影拦住没能再打过来。
宁疏影眼看池羽是打不过秦赋的,自然不想叫池羽再凑上去找打!
被秦赋紧紧抱住池鱼深吸一口气。
“鱼鱼,我的。”
秦赋的脑袋埋在她肩窝拱了起来,像只傻乎乎的大狗。
池鱼皱皱眉,暗道这货约莫是脑子坏掉了!
她磨磨牙让自己保持冷静,努力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秦赋放开自己,一直哄得她都口干舌燥了,秦赋才终于不情不愿的松开了,但却还是不肯让池鱼离开自己的视线。
池鱼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跟傻子计较,才勉强容忍了秦赋的冒犯。
“他这是脑袋出问题了吗?”
池鱼沉声问。
给秦赋把完脉的秦老大夫摇摇头:“他脑袋上受过磕碰,只是没想到居然影响这么大。”
池鱼微微瞪大眼睛。
脑袋上受过磕碰?!
“除了磕碰没别的伤了吗?那毒不会影响脑子吗?”
她连忙问。
“没有别的伤,毒也不会影响脑子。”
秦老大夫一边斟酌新的方子,一边说:“只是我看那磕碰伤只是皮肉伤而已,还没池小哥头上的伤严重,不曾想人竟是傻了!不过人的脑袋是身体最玄秘的部位,说不准是不是磕到什么重要地方了,这老夫也不敢断言。”
没错,秦赋这副只会看着池鱼喊“鱼鱼”的模样无疑就是傻了!
“……”
池鱼眼底飞快掠过一点心虚。
她不过就是拖秦赋上岸的时候不小心叫他碰到了岸边的石头,确实只是皮肉伤啊,不至于吧?!
“那他为什么要抱着我不撒手?”
池鱼嘴比脑子快的问了一句。
秦老大夫用古怪的眼神看了一眼池鱼。
很显然,这眼神的意思是“这你得问自己啊问我没用,谁知道你们有什么不能说的关系”!
“……”
池鱼感觉自己要冤死了!
“我与秦赋公子并不熟。”
池鱼语气认真。
“哦。”
秦老大夫干巴巴的应声,眼神微妙的看了看池鱼。
这跟他这个老头子说也没用啊,得看秦赋撒不撒手。
池鱼顺着秦老大夫目光看向秦赋紧紧抓住自己衣角的手,沉默了。
跳进大河她也洗不清了好吧!
秦老大夫意味深长的笑笑,又道:“刚刚他跟池小哥打那一架身上伤口肯定崩开了,我得给他重新包扎下。”
“我回避。”
池鱼果断起身。
秦赋抓着她的衣角跟着站了起来:“鱼鱼。”
池鱼扭头对上秦赋“纯真”的眼睛,心里的恼怒突然像被戳破了的气球一样泄气了,她跟一个傻子计较也没用啊!
傻子他懂个什么?!
面无表情地背对着秦赋,无人能看到的地方池鱼的耳根通红!
她背后,秦赋还揪着她衣角。
秦老大夫扒了秦赋的衣裳,拿着伤药纱布给他重新包扎伤口。
嗅到空气中弥漫起来的血腥气,池鱼轻轻抿紧唇瓣。
都身受重伤了还能跟三哥哥打?疼不死他!
不过这个臭登徒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秦赋的身份恐怕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