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家近段时间事情很多,楚承铭发现自己也有段时间没和秦策见面了。
他们俩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关系就很好,回国之后也经常约着一起喝喝小酒。
刚好楚承铭也想问问秦策他跟楚暮暮治疗的情况如何,两个人晚上便约在了那间常去的酒吧。
这间酒吧人不多,比起一般的酒吧安静了很多,在老板因经营不善想要转卖的时候楚承铭便花钱买下了它。
楚承铭虽是酒吧的老板,却对酒吧的经营不感兴趣,他买下它不过也只是因为习惯了这里的环境,不想再重新去新的酒吧而已。
左右这对他来说也只是一笔小钱,他也并不关心这间酒吧能不能赚钱。
他聘请了专门的人来打理,当起了甩手掌柜。
不过他对调酒倒是有些兴趣,买了不少稀奇的酒放在酒吧里,没事的时候就过来调调酒玩玩,这里对他来说算得上是一个休闲放松的地方。
楚承铭站在吧台的后面,亲自给秦策调了一杯酒。
秦策接过酒尝了一口,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这是什么味道?”
楚承铭笑了笑,“凭感觉瞎调的,刚好让你当当小白鼠。”
秦策无奈地摇了摇头,朝酒保招了招手,“给我来一杯威士忌。”
楚承铭:“大晚上的还喝这么烈的酒,不太好吧。”
秦策:“那也比喝你调的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强。”
楚承铭不置可否,他要了杯度数较低的果酒,和秦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人悠哉悠哉地喝了起来。
秦策揶揄道:“哟,你这是开始修身养性了,跟个小女生似的。”
楚承铭露出了一副你不懂的表情,“暮暮不喜欢我晚上喝太多酒,她说她会担心我的身体。”
秦策被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啧啧啧,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妹控。”
楚承铭认可地点点头:“你没有妹妹,自然不会懂。”
“对了,暮暮在你这里的治疗情况怎么样了?她的腿有进展吗?”
秦策喝了口酒,姿态慵懒闲适,表情却不像那么轻松,“目前还没什么进展,不过,我会治好她的。”
楚承铭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有进展吗?依你看,她不能站起来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秦策无奈地笑道:“时间是挺久了,但你的妹妹统共也没来我这里看过几次。我最近去燕大当心理老师了,就在她们学院,到时候会盯着她来我这里看病的。至于她的心理状况你也不用太担心,人的心理是很复杂的,每个人的内心深处也都会有一些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情,我还需要时间。”
楚承铭叹了口气,“就算她不能站起来,我也会照顾她一辈子。只是她从小就事事要强,如果以后都站不起来,我怕她心里接受不了。我希望你可以尽力治好她,让她能像从前那样能跑能跳。她这段时间成熟了很多,总不愿给我添什么麻烦,懂事得让人心疼。从前我天天跟在她后面替她收拾烂摊子,虽然经常被烦得不行,但那好歹是她欺负别人。现在我不用给她收拾各种烂摊子了,又担心别人会不会欺负她。”
秦策面上不显,心里却在笑话楚承铭的多愁善感。
像楚暮暮那样伶牙俐齿,古灵精怪的人,还能让人欺负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