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预见,鲍尔森将来的钱,多半会成为政治献金,用来保命。
而对鲍尔森的宣传,也是华尔街金融大鳄故意为之。
我的战绩并没有在新闻中宣扬,相对普通人来说,低调的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但是战绩比约翰·鲍尔森一点也不差。
甚至在专业人员眼中,比鲍尔森强不知道多少。
约翰·鲍尔森的成功来源于华尔街的贪婪,自己将筹码送到了这家伙的手上。
可是我不一样。
我是在手中几乎没有筹码的情况下,通过来回撬动倭国房市、股市、期货和汇市,来回的攻击,才撬开了日元缺口。
相比约翰·鲍尔森,我的工作难度起码高几十倍。
而且,针对的是一个国家。
全球第二大经济体。
这场金融遭遇战,在圈内早就被吹的神乎其神,根本就不是约翰·鲍尔森老鼠一样的操作可以比拟的。
团队规模也是如此。
一天几万笔交易,在同一个交易大厅内出现,这种盛况,哪怕是索罗斯鼎盛时期,也做不到。
从战绩来说,我赢了。
三家联合,从倭国,狂赚将近四百亿美元。
但是从战略上来说,我输了,我能战胜一个对手,却没法横跨过第二个对手。
当时我面临的情况是,我能战胜三井财团的防御,但是已经无力对三菱财团进行围剿。
所以见好就收,故断立场。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的战略意图,但不代表没有人看出来。
“侯爵阁下,欢迎您到来。”
艾德曼·凯恩并不重要。
但是堂·佩拉约侯爵的身份尊贵,根本就不是华尔街金融暴发户相提并论的,他是欧洲第七大商业银行的幕后老板,可实际上,我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资产。
他的产业遍布整个南部欧洲,北非,南美。
他的到来确实让我非常意外。
老侯爵随意的点点头,笑道:“没想到,陈,你还是阿斯特那个老家伙的朋友,当初在美利坚,你怎么就不早说?”
“侯爵先生,我也不知道是他的朋友,您信吗?”我无奈的摇着头,表情一言难尽道:“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阿斯特侯爵竟然会有朋友。”
“对,他就是个老混蛋,哈哈……来西班牙,一定要联系我,佩拉约家族是热情好客的好人家,我还有个孙女,已经十八岁了,和你年纪差不多。”
也就是他这种老贵族,才会说十八岁和三十岁年纪差不多。
因为对男人来说,重要的永远不是年龄。
“一定,一定。”
“陈,堂·佩拉约侯爵先生,晚上好。”
“伊利亚,听说你走上前台了?你爷爷那个老古板就没发脾气?”
“侯爵先生,职业经理人,永远都靠不住。”
“没错,他们只有在行情好的时候,偷走你的钱,但是在行情差的时候,提起公文包跑路。”
伊利亚·亨廷顿的出现没太多的意外,既然艾德曼·凯恩能来,他为什么不能来?
即便这些人我一个都没邀请。
秦松躲在我身后,眼神中带着炙热。
想起在国内股市上,费尽力气的坐庄,还差点被我掀翻了桌子,亏到血本无归,可是出了国才发现,那种场面,就像是街头赌博的小混混一样,上不得台面。
如今,哥们在英吉利的皇室宫殿宴会厅里,举办宴会……
虽然暂时是喽啰,但莫欺少年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