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霸道。
甚至连着呼吸都无法呼吸。
“撕拉!”一声。
顾仓寒的大手将云晓宁胸前的衣衫全部扯开。
春光乍现。
云晓宁本能的伸手盖住,一阵惊呼。
“啊!”
那声音娇媚异常。
跟每晚值班房中传出来的声音一模一样。
女人被摁在下面。
结实的手臂上下来回游走。
云晓宁的屁股疼的要命,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屁股的疼还是胸前的疼痛。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想要自己叫出声来。
顾仓寒见他的样子。
兽性大发。
肆虐的亲吻上她。
云晓宁犹如一尾濒临死亡的鱼,刚刚想要喘口气,就被狗男人又拉了回去。
差点断了气。
云晓宁脸上泛起红晕。
漏出一抹娇羞。
她就差一点点就被人亲死在床上,传出去简直羞耻。
顾仓寒将她衣衫重新拉好。
见她羞涩的模样。
开口道:“整日来招惹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原来就这么点本事啊!”
云晓宁气急。
床上的技艺,她可是从小练习到大的手艺,羞辱她人可以,羞辱她手艺不行!
云晓宁撇撇嘴,一脸嫌弃的道:“公子的本事倒是要好好练习一下才是,这般吻技连那街道上的贩夫走卒都不如,日后怎么侍奉您那高贵的康乐公?”
顾仓寒听着她的话,眼神瞬间阴郁下来,冷着一张脸道:“不如那贩夫走卒?还有谁吻过你?”
他简直要气疯了,若不是亲口尝过,云晓宁怎可知自己技能不如那贩夫走卒?
顾仓寒一把掐住云晓宁的脖子,将她拖到眼前,再次细细密密的亲吻着她的唇瓣儿,口中喃喃道:“今天不给我说清楚,就别想从这个门里走出去!”
云晓宁被他发了疯的啃咬着,脖颈上很快布满恐怖的牙印。
她眼中含着眼泪,扁扁嘴,委屈巴巴的反问道:“那公子是不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康乐到底摸过你哪里?”
顾仓寒的脸颊上被掉下的泪珠子打了一下。
他一怔。
抬眼看见云晓宁梨花带雨的绝世容颜,心里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她爱吻过谁就吻过谁吧,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深究了。
顾仓寒心疼急了。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想要将云晓宁脸上的泪水擦去。
被云晓宁一把将手打到一旁。
嗔怪道:“把你那被人摸过的脏手拿开!”
云晓宁伤了心。
干脆一个人蹲坐在床边,抱着双膝,低声抽泣。
顾仓寒见她流着泪,别提多难受了。
他知道她还在怨他,怨他为什么要打她的板子。
此时的顾仓寒,心中就像是扎进了一根钢针,疼的让人窒息。
房间内沉默下来。
俩个人都不说话,只有压抑的低声抽泣。
顾仓寒心中猛然来了主意,出身打破了沉默:“你刚刚打伤我了。”
见云晓宁并不理他。
故意提高嗓音道:“云晓宁,你将本公子打伤了!”
云晓宁这才吸着鼻子抬头,一双眼睛哭得像蜜桃。
圆鼓鼓还带着点粉色。
“你要讹人不成,我还能将公子打伤?”
他竟然敢威胁自己。
“你到底要怎样?”
云晓宁憋了一肚子气,心里期待狗男人能够哄哄自己,结果他还想要将自己打了他手的事情小题大做。
顾仓寒见她不哭了,语气也变得温柔起来,将手指递到云晓宁面前:“那你给我吹吹……”
云晓宁:“……”
刚刚还要咬死自己,现在又摆出一副娇妻的姿态,他不是一个死变态吧。
云晓宁将头偏向一侧,讥讽的道:“公子只是手指被人碰到就疼的不行,若是被打了三十大板,又当如何?”
她差点叫人打死,这个仇永远过不去。
顾仓寒本就愧疚,现在云晓宁将话挑明,他整个人突然很烦躁,再次冷下脸道:“云晓宁!别恃宠而骄!”
云晓宁震惊的抬头看向顾仓寒,仿佛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恃宠而骄?
怎么个宠法?
将她摁在凳子上面,用那厚实的大板子好好的宠爱自己吗?
呸!
简直不要个大脸!
她实在不想再看见眼前的狗男人,干脆也不装了,站起身,扶着腰往门口走去。
留下顾仓寒满脸震惊。
她竟然敢无视自己。
这是他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人敢做的事情。
云晓宁刚推开门。
一条腿还在房内。
脸色唰的一下变了。
张嬷嬷正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道:“姑娘应该遵循老夫人的旨意,好好看顾二公子才是。”
云晓宁握着屋门的手死死攥紧,好家伙,都直接派人过来监视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