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姑娘可是与那《福缘聚》有什么关系?”陈礼精明的眼睛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好奇问道,这丫头如此郑重的来拜托他,会是什么关系呢?
“这个······,陈掌柜只说愿不愿意分出半分心思来出来照看一下呀。”
“陈某能有今天全是托了姑娘的福,姑娘如有所托,陈某不敢推辞,定然竭尽全力。”陈礼朝兰溪拱拱手,笑道。
“陈掌柜言重了,原是小女子高攀了,以为与陈掌柜已经的朋友了,所以才敢来开这个口的。”兰溪站起来回礼道。
陈礼也立即起身躬身行礼道:“陈某荣幸至极。”
说她巧言令色也好,说她挟恩图报也罢,她就是要这样做了。
一切准备就绪,因为兰溪还不会骑马,所以准备了一辆宽大结实的马车给她和琉璃,原本赵铁牛和刘海峰也是不会骑马的,但自从决定了要一起去后,他俩就被刘一手拉去集训了。
虽然过程很痛苦也很残酷,但效果很明显。
即使还不能纵马驰骋,骑马上路却是已经没有问题了,所以,除了轮流赶马车的哪一人外,几个男的便都是骑马。
一路上需要吃的用的也都一一逐渐搬进了马车的储物箱里,兰溪没怎么操心这些,都是琉璃和刘海峰在准备。
出发的前一晚,俩姐妹终于又睡在了一张床上,大丫一直紧紧搂着兰溪的胳膊哭哭唧唧,不舍的情绪像洪水一般几乎把兰溪淹没。
兰溪也紧紧的回抱着她,轻轻拍着大丫的背,殷殷叮嘱。
“大丫,你一定要记住,若是遇到你解决不了的事,或是有危险,你可以去求助县太爷知道吗?吴大人和吴夫人都是可以信任的,不过,若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最好不要常去麻烦他们,知道吗?”
“嗯嗯。”大丫把头埋在兰溪的肩膀上,闷闷出声。
“他们毕竟与我们非亲非故,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去麻烦,再深的情谊也会被消磨殆尽的,好钢自然是要用到刀刃上,另外,我也已经拜托《珍宝阁》的陈掌柜对酒楼多加照看了,若有事你也可以派人去寻他。”
吴有为与一般的县令不一样,他是希望能在政绩上有所成绩的,除了职位上的提升,钱财方面反而不是那么看重,所以,不用担心他会使用阴谋手段来大丫的生意钱财。
简而言之,不会眼红。
“不过,该吴夫人的那一成利,你可不要忘记了,一定要每个月准时送去,还有,若是吴大人遇到需要钱财支持的时候,你也一定不要吝啬,要第一个站出来表态,记住了吗?”
兰溪言语轻柔,却是不容置喙的坚定,话语一转道:“不过,凡事你若可以不露面就最好不要露面,让刘叔出面即可,还有关于你接手酒楼的事,除了亲近已经知道的这几人以外,你不可再告诉其他人,防人之心不可无,祖父和村长爷爷那里,你也不必担心,我都已经跟他们交待好了。”
“知道了,我都记住了。二丫,你在外面也一定要注意安全啊,你性子刚烈倔强,可是外面不同家里,凡事你一定要多忍让几分,就当是看在我还在家里等你的份上,好吗?身体性命才是最重要的,我只要你好好的回来。”大丫滚烫的眼泪扑簌簌的落在兰溪的肩头,烫得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了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