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每个魂魄都好像没有思维般，浑浑噩噩的或坐或游荡。

在小小的空间中，游荡，转圈。

宛如行尸走肉。

这...

雷捕到底使用了啥秘术，要永生永世受此折磨。

太狠了。

天道无情。

招魂幡？

存在即合理？

云牧撑着脑袋静静的看着招魂幡，不知在想什么。

收幡，出楼。

“打死我也不学献祭之类的术法。”

“太他妈吓人了。”

回殿。

殿前冷清：“不想见的时候，都是人。”

“找你有事儿的时候，不见人影。”

着载歌去找李显的下界人。

继续研究地书。

李忠来见。

坐对面，目光审视。

无言语。

云牧抬头：“怎么？”

“几天不见，不认识了？”

李忠收回目光，深道：“我不想在下界，也不想回上界。”

云牧直截了当：“我帮不了你。”

“你能。”

嗯？

云牧合上书，回视李忠。

往后靠了靠：“代价？”

秒回：“任何代价。”

见李忠凝着的眉头展开，好像还呼了口气，云牧心道：诈我？

将计就计道：“容我想想。”

“暂时不能回答你。”

“多久。”

“月余。”

李忠起身告辞。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这条麒麟臂还真是难开。

四次了，见了李忠四次面，都没开的了他那条麒麟臂。

云牧撑扶手：“你，有没有觉得他，哪里不一样？”

载舞一直低着头，没见李忠，故而也不知作何回答。

云牧回忆四次见面：第一次擂台上的李忠，感觉他直爽中带着点傲气。

第二次练功房中见他，有点儿故作憨实的印象。

第三次见他，就在这间书房，其表现用李显的话说，想的多。

这次再见，与前三次形象皆不同。

自信？

说不好。

一天后，李显又亲自来了。

“我怎么觉得你这个皇子这么闲呢？”

李显笑言：“确实很闲啊。”

“您要不找我，我本也打算下来玩两天。”

伸懒腰：“下界的空气都清新些。”

“我都有点羡慕老九了。”

“话说您找我啥事儿啊？”

李显的气质明显更得云牧好感。

捏鼻梁：“帮我收上界的药材，越多越好。”

“尽快送过来。”

“价格你开。”

李显趴桌子上：“就这点事？”

“就这点儿事。”

漫不经心的随口道：“让我想想开个什么价啊。”

打趣道：“低了吧，说我看不起您。”

“高了吧，我也不好意思开口。”

“要不您给开个价？”

云牧食指轻敲椅背：“给你时间考虑。”

“你回去问问吧”

“如果实在无所求。”

“我给你一样东西，凭它，足够神王知道他想知道的答案。”

停手：“不过，一份价格一分货。”

“我要足够的药材。”

李显咂咂嘴，紧接着竖起大拇指：“我得好好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