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修竹。
席间,徐修竹多次试图拉近与徐星隐的关系,但徐星隐却始终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样。
既不反驳也不亲近,让徐修竹倍感无力。
这小丫头片子,怎的如此不识好歹?
徐修竹心中那叫一个恨啊,然而此刻却只能生生忍住。
他何尝不知自己这个女儿难搞?
只是眼下,他却是不得不服软!
徐星隐的冷淡让场面一时有些尴尬,好在大家伙儿也习惯了这父女俩之间的相处模式,并不在意,岔开了话题。
席间觥筹交错,寿宴总算是临近尾声。
宴罢,徐星隐又被陈氏拉着说了会儿话,才准备启程准备回东宫。
上马车前,却被徐修竹给拦住了。
徐修竹看了徐星隐眼,眼神深沉。
“为父的话,太子妃当真半点都听不进去?”
“国公爷的话,本宫句句都听进去了,只是不认同罢了。”
“当真是冥顽不灵!”
徐星隐答得也很直白,把徐修竹气得面色铁青,丢下这么句话便转身拂袖而去。
徐修竹的“警告”,徐星隐只当看了场闹剧,连眼皮儿都懒得掀一下,乘着马车回到了东宫。
一行人入东宫时,夜色已深。
徐星隐刚刚入内殿,便见景止尘正手持书卷倚在软榻上,烛光映着他如玉的面庞,显得愈发温润如玉。
见徐星隐回来,景止尘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卷,起身迎了上去。
“怎的这般晚才回来?国公府离东宫也不算远,可路上出了什么事?”
徐星隐摇了摇头,含笑道。
“无事,只是在府里多逗留了一会儿。”
说着,徐星隐将今日国公府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景止尘。
景止尘却只是静静听着,等徐星隐说完了,才轻笑一声打趣道。
“徐国公这是在提醒你,小心落个玉石俱焚的下场。”
徐星隐却道,“可惜了,我这样的人,素来就是个倔的。”
景止尘闻言,不禁失笑,伸出手揉了揉徐星隐的发顶。
“倒是个有脾气的。”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洒落在东宫的屋顶,一片宁静。
景止尘轻轻拥着徐星隐,两人的身影在摇曳的烛光中显得愈发和谐。
……
寿宴后,徐星隐便算是彻底确定了徐修竹定是心中有鬼,否则也不至于这般放低姿态来与她套近乎。
是以,便吩咐了崔德涛那边,加快进度。
无论如何,也要将邹莉珍的嘴给撬开。
与此同时,早前派去调查徐宛眠之事的暗卫,也总算是有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