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导已经说得很委婉了，而且他觉得面前这位钱总肯定能理解自己的话。
咖位在这里放着呢对不对，他堂堂一个文艺片大导演，要是真的去拍这位钱总说得那种特效为主，而且还是游戏类的电影，那肯定会被喷死的。
不过也不好直接拒绝，虽然自己在圈里是个人物，但是吧，有些人，那并不是说你有钱就能咋样咋样的，就算你混起来了，但是在人家面前，该咋样还是得咋样。
“五个亿，拍不拍？”
“钱总，我马上就去挑演员，您说吧，咱什么时候开始！”
魔都，赵生坐在自己的办公桌边，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憔悴。
公司的这次计划完完全全的失败了，投入了那么多钱，但是却一点回报都没有……
没办法，不管他们怎么在网上喊，人家就是不搭理，连一句话都不说，看起来好像胸无大志，就想钻在那么个角落里办好自己的馆子就行了。
这年头还有这样做生意的吗？赵生表示不理解。
作为一个在魔都商业圈厮混的男人，他比谁都清楚现在的商业运作模式，一个项目搞起来，各种风投一拉，然后各种宣传，上市，套现离场……
这不才是正确地打开方式嘛……不过想想，能有那样的老板，奇怪点也是很正常的。
这就是某些商业教父热捧的挣钱模式
一次的失败虽然不能说明什么，而且其实从舆论情况来看他们并没有失败，只不过到了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再关注这件事了。
人都是健忘的，可能你当时在网上看到一件什么事之后会觉得义愤填膺，但是呢，等填膺之后基本上就忘了。
毕竟只要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没有切肤之痛的话，基本上不会怎么去关注。
老板让他暂时先休息几天，闲着没事干，赵生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之前下载的小破站，他想看看，看看这位被好多人鼓吹的“手工顾”到底有多厉害。
之前发了动态之后，微博上就不断有人私信他说让他先了解一下那位手工顾再来大放厥词，原本赵生并没有在意。
但是现在看来，他是真的忽略了这个二次元圈子了。
那位顾老板很明显有着很多的死忠粉，所以不管他怎么鼓吹，人家就是不搭理，因为人家的生意好到了足够支撑的地步了。
所以还是大意了啊，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于是赵生决定先了解一下这位顾老板，免得以后再对上的话什么都不知道……
打开了小破站，搜索手工顾，很快就出现了一个用户，当然了，还有下面一堆的视频。
点开了那个用户，赵生随意看了一眼，视频并不是很多，也就那么几个而已，但是每个视频下面的播放量直接晃的赵生有点眼晕。
要知道，这只是一个网站的播放量啊，单论这个流量，赵生甚至相信，很多明星都比不上他！
扫了一眼时间，诶正好，那位顾老板好像不久前才更新了一个视频，那就看看吧。
带着好奇，赵生点开了这个视频，然后就惊着了。
“这……这是cg吧？这确定是cg吧？”
实在是太逼真了，就算是在赵生眼里，这段cg的水平也是极其高的！
不要觉得现在各大游戏产商都会出一些顶级cg，然后就觉得cg好像阿猫阿狗就可以做。
你要知道，这玩意的每一秒甚至每一帧都是在烧钱的！
就那么一个体验馆，就能让他玩出这样的cg水平来？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那些顶级的游戏产商为什么能做出这样的cg来，那是因为人家有着一只专业的团队啊！
而那家公司呢，貌似做视频的只有那个老板吧，他凭什么啊！
至于弹幕，因为实在是太密集了，所以被赵生关了，这会打开来看了一下，好家伙，一堆人在那里说牛逼和卧槽。
随着镜头的转移，一把剑出现在了赵生的眼前。
赵生愣了一下，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对于这把剑那可以说是再了解不过了。
“霜之哀伤！”赵生嘴里喃喃自语道。
当年也曾经和那些朋友在网吧里通宵打本，只是时过境迁，当年公会里的朋友们，现在大多都已经工作了，当年的天天喊的“女神”们，现在也基本上都是娃他娘了。
因为这段cg太过于逼真的原因，所以在看到霜之哀伤的时候赵生也只是恍惚了一下，他以为这把剑就是cg里的剑。
视频继续播放，一个身影出现在了视频中。
黑色的盔甲，沉重的步伐，这难道就是……等等！
却是赵生看到了那个人影的脸，然后直接懵逼，这他喵不就是那个顾老板嘛！
再看看整个视频，这分明就是一个现实中的人走在cg中啊！
这……这就是他们体验馆的那种技术吗？
说归说闹归闹，虽然在网上，赵生各种阴阳怪气，但实际上呢，他们的公司里，从上到下，对于那家体验馆的这种技术都十分眼馋加羡慕。
当然了，还有一些好奇。
这种技术难道不应该出现在那些游戏公司里吗，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一个手办体验馆中呢。
最重要的是，你有了这种技术，你怎么不去拍电影赚大钱啊，怎么还窝在那里开一个小小的体验馆呢。
是的，这句微博上的话就是赵生的真心话，所以他是根本不相信这个技术是那家体验馆里有的，第一想法就是，幕后肯定有大佬……
结果现在就看到了这个视频。
但是现在已经轮不到他继续惊讶了，因为那位扮做二傻子的顾老板已经走到了霜之哀伤的面前，然后伸手拔出了这把传奇之剑！
赵生看的很清楚，那位顾老板好像在剑柄上按了一下什么，然后忽然之间，他的周围便出现了好多虚影！
仔细看，赫然是天灾军团里各种各样的死灵生物！
这一段真的太燃了，就算赵生对这位顾老板不满，但还是看的热血沸腾。
到了现在，他依旧以为这视频里除了那位顾老板之外全部都是cg，所以脸上只有一种羡慕的表情。
音乐结束了，但是视频还很长。
“什么情况，这人不会剪视频……啊？”
却是赵生的话还没说完呢，就看到视频里的场景变了。
刚刚还是冰天雪地的cg世界呢，突然之间就变成了现实中的工作室，而且可以看到满地的工具。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顾老板依然在里面，那把霜之哀伤也在他的手中，而且……之前的那些天灾军团虚影也依然在……
“这……这不可能，这一点都不科学啊！”
看着面前的视频，赵生只有一个想法，这根本不科学！
虽然这把剑真的很帅，但是帅归帅，周围那些虚影是怎么做到的呢！
难道是像之前那些手办一样的所谓储能灯带？
赵生虽然没有看之前的视频，但大概的一些东西还是知道的，比如他知道，对方能做出类似于龙刃那样的手办，靠的就是上面的储能灯带。
这东西确实很厉害，但是赵生并不是研究这方面的人，所以他也只知道现在的科技很发达，但是并不清楚有没有到这一步。
但是那些储能灯带释放出来的虚影和现在的这些虚影是完全两码事好嘛，别以为他赵生读书少就认不出来……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
音乐已经换成了一种欢快的曲调儿，赵生也冷静下来，准备看看后面的制作过程。
然而这一看，他就直接陷了进去……
“卧槽，这……居然是这样弄出来的？”看着视频上面的顾念抱着显微镜在雕刻，赵生直接愣住了。
他的心中有一个词语浮现，但自己可是被那位顾老板给怼了的，怎么能夸他呢！
但是职业的本能让赵生忍不住将那个词说了出来……
“巧夺天工！”
是的，就是巧夺天工！
这是赵生在看到顾念使用微雕的方法弄出那些虚影之后的唯一想法。
过去，他在一些书上看到，说什么古时候的工匠多么多么厉害，比如可以在一颗枣核上雕一艘船，在一根头发上刻字什么的。
之前他以为那些都是传说，但现在他看到了顾念的技术……
平心而论，赵生认为顾念的这种雕刻要比那些雕刻更加的玄乎，因为他雕出来的各种人物什么的，不是被直接看的，而是要通过反射来呈现在周围！
这里面涉及到了太多的东西，甚至可以说，稍微有一点计算不对的地方，反射之后就会出现很大的错误。
所以，这真的是那个极其不靠谱的顾老板做出来的？难道天才都是这么的与众不同吗？
赵生已经彻底认输了，起码到现在为止，他没有任何办法。
他老赵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奈何对方这家伙是开挂的啊，正常人在这个年纪谁会有这样的技术啊！
看完了整段视频，赵生又去看了看评论，得，根本不用说，评论里一堆都是在卧槽的。
“什么叫牛逼，这就叫牛逼啊，我真的给大佬跪了……”
“麻麻问我为什么要跪着看视频……”
“这到底是怎么雕刻出来的，怎么就能做到那么完美的，我想不通啊……”
“楼上的，你要是想通了你就是手工顾了！”
炸了，整个圈子真的炸开了，之前的手工也很牛逼，而且视频也非常的震撼。
毕竟那种效果加持之下，只要是个人都会觉得震撼。
但是呢，那是在一些“高科技”物品的加持之下弄出来的，这一点就算是顾念的粉丝们也不会否认。
只不过还是因为就在圈子里面，所以没多少人去深挖，毕竟虚拟现实技术现在其实也有了，只是不知道发展到了什么地步而已。
人家手工顾既然能拿出这技术来，就说明人家后面有人支持呢，
但是这一次的霜之哀伤不一样了，这完完全全就是靠的技术！
傻瓜一样的技术，不管是谁，只要看了之后就能理解这里面的原理，但是如果你想做，那根本做不出来。
用那位“时崎狂三我老婆”用户的话说，这才是手工的真谛！
我能做出来，但是你却做不出来，这就是手工，也是手艺人吃饭的本事。
当然了，三三同学后面还有一句话，真不真谛什么的不重要，你能不能快点给我把三三老婆做出来，我表示很想要……
过去的手办虽然也很逼真，但是想想顾老板现在的手艺，他要是真的做一些二次元老婆们出来的话，那场面简直了……
赵生和他的公司这一次并没有打算推波助澜，但是万万没想到，顾念的粉丝这一次都疯了……
于是在第二天一早，赵生就看着热搜直发愣。
“这他喵怎么又上热搜了啊！”
是的，莫名其妙的，顾念的这个视频又上热搜了，而且标题也很牛逼，叫：现代科技都做不到的事，我们的手却能做到！
点开看了看评论，很显然，微博上，顾念的粉丝就少了很多，至少用赵生的话说，应该是理智了很多。
“我觉得这应该是特效吧，不可能是真的反射出来的。”
“+，up主的特效水平一看就很厉害，所以我也觉得这是特效。”
“有没有专业的人士给大家说一声呢？”
“本人就是研究光反射的，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大家，这根本不可能！”
回复的人多了，各种各样的“砖家叫兽”就都跳了出来，而且都是用极其肯定的语气说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比如之前评论的这位叫做“张老师”的大V，直接发了一篇文章，在里面用很多看起来很高大上的数据来说明，这是人类根本没办法做到的，只存在于理论上。
大概是这看起来真的很专业吧，反正很多人都表示了赞同。
甚至到了后面，只要顾念的粉丝敢说这是真的，反对的人就会直接转发链接，并且告诉他们，这年头文盲怎么这么多呢，人家都已经用详细的数据证明了，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反正……他们自己也看不懂，虽然这并不妨碍他们转发，我不说，你怎么知道我看不懂啊对不对。
而除了这是不是真的以为，大家讨论的另一个话题就是这个事件的标题，什么叫现代科技都做不到的事人类的手却能做到！
支持的人同样一张嘴就是嘲讽腔，表示都什么年代了还说什么手艺，在现代科学的面前，这些所谓的手艺都是浮云。
而另一些人则表示反对，他们一向认为，古时候那些大师们的手艺是现代科技无法企及的，只不过这个视频的作者还算不上大师而已……
反正吵的那叫一个热闹，短短的二十分钟内就烧掉了上千个户口本，看的老赵都有点头皮发麻……
而就在这样的喧闹之中，又一个消息在不经意间爬上了热搜。
是一家以精密加工为名的公司直接表示，他们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将会采用科学的方式，用各种现代化的加工仪器，来做出一把同样的霜之哀伤！
破产，倒闭
以此来向大家证明，科技，是真的要优于人体的！
京都精密加工公司，在行业外的话很少有人听过这个名字，但是在业内，却是极其有名。
不，早就火出圈了，各种精密加工的金属异形看得我目不暇接直呼卧槽
这其实也是一个现状，除了类似于游戏公司互联网公司这样的，会频繁出现在人们眼前的公司之外，很多行业非常赚钱的公司，你有时候连他们的名字都没有听说过。
而在今天，京都精密加工公司位于郊区的工厂里，首席技术员王晓龙如同往常一样的走进了公司打卡。
今年四十三岁的王晓龙在这家公司已经做了有二十年了，从学徒做起，一直到了现在这个位置，没有什么溜须拍马，靠的都是真本事。
事实上，只要领导不是傻子，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公司里都会留着这种真正的大牛。
结果刚刚走进公司就听到了一个喊声。
“王工，那个刘总让你去一下他的办公室，说是有事儿找你呢。”
却是公司的一个行政女孩在那里通知他呢，王晓龙并没有多想什么，到了现在，他的工作压力其实并不大。
毕竟如果真的到了需要他来做的地步，那肯定是非常麻烦的事儿了。
一路前行来到了公司这位副总的办公室，敲了敲门，王晓龙走了进去。
“刘总，您找我？”
刘总是个大胖子，闻言站起来笑道：“王工过来了，来坐坐坐，咱们之间也不用废话了，你过来我给你看个视频。”
以为是什么牛逼的视频呢，王晓龙直接走了过来开始看。
然而视频一开始王晓龙就愣住了，看着上面各种如同“动画片”一样的内容，他有点懵，这位刘总是上班没事干嘛？
“不是，刘总，你这个……”
“王工，慢慢看，看后面！”
刘总都这么说了，王晓龙也只能硬着头皮看，不得不说，这“动画片”还是挺精彩的，看的王晓龙有点入迷。
但是看着看着王晓龙就变得严肃了起来，尤其是后面的制造过程。
终于，视频看完了，刘总将手机翻了两下，打开了微博，又将那个热搜递给了王晓龙。
等对方将所有的内容都看完了，刘总这才问道：“怎么样，你有什么想法？”
将手中的手机放下，王晓龙定定地看着对面的刘总道：“这……您确定这是真的吗？”
不怪王晓龙怀疑，或许别人看不太出来，只能感觉这确实非常牛逼，但是在他这样的人眼里，这根本是不可能做到的！
刘总点点头道：“虽然网上什么说法都有，但是呢，我们已经通过特殊的渠道确认了，这个视频是真的，视频里那个年轻人确实靠着自己做到了这件事。”
顿了顿，刘总再次说道：“你也看到了，公司现在话已经说出去看了，我们也要做这么一把剑出来，你是首席技术员，你说说可以做到吗！”
嘴里说着话，刘总的眼中满是期待。
这件事其实是公司的老板在看到微博的时候直接定下的，因为热度真的太高了，公司的老板可以肯定，他们稍微慢一点，就会被其他抢先来蹭这个热度。
虽然他们不用太在意普通人的眼光，但是这并不代表知名度高就是坏事啊。
而对于公司直接就将事儿定了下来，而且在说完之后才通知他这件事，王晓龙并没有觉得什么。
首席技术员，拿着比别人都多的工资，干着比别人都清闲的活儿，那关键时刻就是要顶上去的，要不然养着你干嘛呢。
用某位生意做得极大的大佬的话，养什么事都不干的闲人三年，不用怕，做一件事，就值得养他三年！
现在，就是需要他做事的时候了。
王晓龙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说道：“刘总，不瞒您说，我可以试一下，但是……我没有绝对的把握。”
刘总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了，他有点奇怪道：“不是，这个年轻人用手就能做到的事儿，你用咱们厂子里的所有设备都做不出来？”
他确实很奇怪，在刚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他就觉得，网上很多人什么都不懂。
他们根本不知道现代科学的强大，要是连这么点“小事儿”都搞不定的话，那还怎么造出升天的火箭呢对不对。
结果现在却从公司里的首席技术员这里得到了这样的答案，这让他有点不满意了。
王晓龙叹口气，对面的刘总并不懂技术，如果他稍微懂一点的话可能就会明白，这里面到底体现了多牛逼的技术！
刘总已经有点不开心了，所以王晓龙也不打算再去解释，只能勉强应道：“应该可以，不过我得多试验几次……”
从刘总的办公室出来，王晓龙就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他需要做的事情很多，这并不单单是靠着精密加工就能办到的，他需要先计算好所有的数据才能开始。
而这，就算是有算力先进的计算机，也需要一个很长的过程……
网上吵的沸沸扬扬的，而在此时，中州，顾念的别墅内。
“不是啊老板，他们凭什么说是假的啊，你就不回应一下嘛？”小文在那里已经快要张牙舞爪了。
躺在躺椅上手边端着一杯茶的顾念比起楚老头就差一个王小二了，闻言眼睛都懒得睁开道：“怎么回应啊，要我拿着剑让每一个不相信的人都看看？”
小文愣了一下道：“但是老板，这样的话……”
说到一半却说不出来了，老板的话确实有道理，现在的网上吧，那有的时候真的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不管你怎么证明，人家就说视频造假，除非你把东西放他面前……
质疑的人海了去了难道还非得让他们都认同啊，反正顾念觉得没必要。
就现在的人数，挺好的。
“好了，你先去忙吧，记得啊，收拾一个新的房间出来，按照我说的来布置，等你布置好了，这剑就可以送过去了。”
小文张了张嘴但是没说话，她只是有点担心，体验馆里的手办越来越多了，而且知名度也越来越大，就靠着楚老头一个人，能行吗？
等小文走了，顾念这才懒洋洋地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一脸无趣道：“老钱也真是的，不就是拍个电影开个机嘛，至于还让我也过去啊。”
“算了，看在老钱的姓上面，还是去一趟吧，正好这段时间憋在工作室里也有点不舒服了，就当出去免费旅游了。”
横天市机场，接机口处，按道理来说这里应该是人来人往的，但是今天有点特殊。
很多接机的人不时地会看看旁边，无他，实在是因为这旁边的几个人身份不一样。
在现如今，要说娱乐圈里最红的小花旦，那自然是周雪了。
今年刚刚二十三岁的周雪，凭借着清纯的相貌和令人叫绝的身材直接拥有了最顶级的流量，你可以去微博看看，每天，那里都会有周雪的所谓热料爆出。
甚至可以说，在现如今的娱乐圈里，周雪，那就是行走的流量炸弹。
所以当她出现在机场接机口的时候直接就吸引人了人们的目光，好在大家现在还是有几分理智，这里毕竟是机场，所以还是克制了一点。
最重要的是，因为没有通知，所以也没有那些狂热粉出现，可以让大家都站在这里。
但是最让人好奇的是，就算是周雪这样的流量炸弹，在这几个人里依旧是乖乖地站在了最后面。
所以就让其他人很好奇了，前面的那些人到底是谁！
往前面属，还有两男一女，女的很眼熟，好像是之前两年火的一个女星，叫赵小云，当然了，也不能说她现在过气了，只能说回归正常了。
长相当然也没的说，能火起来的女星，没有谁是长得丑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眼熟的，甚至要单说这张脸的话可能认识的人要比周雪还要多，那就是圈里鼎鼎大名的张导。
现在时过境迁，导演也从幕后走向了台前，所以很多人都认识张导。
当然了，就算是认识的人更多，张导出现在公共场合，绝对没有周雪那么吸引人。
但是剩下的那个男人就不认识了，只是看气度好像有点不凡，而且看几人之间的站位，那个男人好像比张导还要靠前。
他是谁呢，而到底是什么人，可以让这几个人来机场等呢！
虽然已经在这里站了半天了，但是张导却没有丝毫的脸色，依旧在那里站着，不时地和老钱谈笑风生。
而在后面，身材黑色牛仔裤和白色衬衫的周雪则时不时地就和旁边的粉丝们打个招呼，只是脸上经常会闪过一丝好奇。
自己的事儿自己清楚，流量这个东西吧，很多时候并不是说哪个人真的有多吸引人，而是看你背后的主儿，你的公司是不是下了本钱。
资本运作，再加上本身的优秀，才可以真正让一个年轻人成为当红炸子鸡，这才是娱乐圈的真谛。
否则长得好看的人多了去了，咱国家这么大，这么多人呢，一代又一代，那还真的就不缺这么几个长得好看的人。
所以周雪明白自己在圈里的地位，站在最后面也没什么不对的。
真的让她好奇的是，张导和那位钱总要等谁呢。
那位钱总她不认识，但是张导她可是知道的，娱乐圈里谁不知道啊，只要能上张导的戏，你就肯定能火，这是必然的！
而到底有什么人，能让张导，和那位明显看起来像是投资人的钱总这么等呢？
自己和前面这位赵小云就是被喊来陪吃饭的，当然了，不要误解，就是陪吃饭而已。
只是越这样她就越好奇，这会是什么人呢？
女孩子的好奇心可是很重的呢，虽然她自己就是偶像……
至于前面的赵小云，面上虽然带着笑容，但心里早已经很不爽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啊，前几年她也和这个周雪一样红，结果现在呢，你看有多少人和她打招呼的，也不知道这次来的人到底多厉害，能不能……
“来了！”正在和张导聊天的老钱突然说道。
几人集体看向了前面，周围正在围观的吃瓜群众也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向了前面，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大概只有二十二三岁，穿着很简单的黑色运动服的年轻小哥走了过来，一脸懵逼。
“不是吧？这么大的阵仗，就是为了等这么一个年轻人？”
人群里的吃瓜群众们顿时惊呆了，在他们看来，这么大的阵仗，那走下来的好歹也应该是一个老人啊，再不济，也得是那种气度不凡的中年人。
怎么可能是这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年轻人呢……哦对了，这个年纪毛肯定长齐了，咳咳，你们别想歪，我说的是腋毛。
周雪站在那里，一双本来就大的眼睛瞪的都快变成青蛙眼了。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张导他们等的人，居然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小哥？
不是，这怎么可能嘛，这个小哥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能让这么多圈里的大佬等他呢？
正当周雪在那里浮现各种想法的时候，对面走出来的顾念有点发呆。
等等，我这确定是从飞机上下来的吧，我咋感觉像是刚刚登月回来一样呢，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看我呢。
十分钟后，去往酒店的车上。
“原来你就是那位手工顾啊，失敬失敬……”张导在那里笑着说道。
顾念点点头，随即一脸无奈道：“钱老哥，咱下次别搞这样的欢迎了好嘛，我刚刚还以为我的事儿发了，然后大家都是来抓我的呢……”
旁边坐着的老钱哈哈笑道：“这不是今天刚刚好有空嘛，所以就来接你了，诶等等，你刚刚说什么？你的事发了？”
然后……老钱就看到，旁边坐着的顾念张着眼睛眨了两下，随即扭头问道：“诶张导，您刚刚说什么来着？”
老钱：“……”你这样子更可疑了好嘛！
…………
因为之前围观的人太多了，所以等到了酒店坐下了，老钱才开始介绍。
“来来来顾老弟，再次认识一下，周雪，最红的小美女呢，还有这位，赵小云。”
“至于张导，刚刚你已经认识了，咱就不说了。”
周雪和赵小云都一脸笑容，上来主动握手，毕竟握手这种礼仪，正常来说女性和男性之间，是要女性先伸手的。
要是放在过去吧，顾念对于这些东西还是很懂的，但是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室待得时间长了，反正这会脑子一抽就直接说道：“诶钱老哥，咱们吃饭，你为什么要叫两个女的啊？”
嗯……嗯？咳咳，正在那里准备喊服务员上菜的老钱惊的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