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萧老前辈确是轻功卓绝,但侯某有一不知深浅的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侯镇海说道
“唉!侯总镖头有话但说无妨,我小老儿是个粗人从来都是直来直去,有啥不能讲?”萧乘风粗犷地回说道
“好,那侯某就直言了,老前辈轻功确是一流,但不知可不可以手提重物御空飞行,又能不能比刚才更快一些?”侯镇海问道
萧乘风本来正在大笑,听到这里不禁怔了一下,但随即眯着眼睛又笑道:“哈哈,我明白总镖头的意思了,不知这院中的水缸可算重物?”
侯镇海与唐友凤这时一同望向院中左右两处水缸,只瞧这两个硕大的水缸乃是铜铸,再加缸中盛满凉水,但一个水缸便有数百斤重,两缸叠加几近千斤。
“这、、、”侯镇海欲言又止,正卡在这儿时,那萧乘风却会心一笑,道:“总镖头请看!”
下一刻,只见院中中水缸霎时不见,连萧乘风也不知所踪,正当侯镇海愣神之际却听远处天空传来声音:“不止如此可能令总镖头满意?”
说完,又在眨眼间不但两个水缸复位,萧乘风也再次站在了侯镇海身前。
此番动作只在眨眼间,看得侯镇海不由得赞叹道:“老前辈身手果然超凡入圣,侯某拜服!”
“总镖头太客气了,小老儿这点儿微末伎俩算得了什么,难得总镖头能看的上就是了。”萧乘风客气道
“好,那就请老前辈先去歇息,晚宴时侯某定要与前辈痛饮一番。”侯镇海说道
不久,萧乘风也随下人前去歇息了。
这时,唐友凤悄悄地从身后掏出一柄以黑绳缠绕的檀木剑鞘的宝剑递到侯镇海跟前,并说道:“总镖头,兵刃也给您找来了。”
侯镇海回过身来见到这宝剑,问道:“这就是白衣沈家的承影剑?”
“是呀,总镖头,这可是好不容易才从沈家借来的宝剑,当真来之不易呀!”唐友凤答道
侯镇海拿起剑鞘,边端详着宝剑,边拔剑出鞘,只见这剑身挥手间展露在了二人面前,仔细看去此剑其身透明并隐有流光溢彩,一看就乃当世绝品。
下一刻,只瞧侯镇海一剑划过,却听“轰隆!”一声巨响,院中几根原木做得柱子立时被削断。
唐友凤见状赶忙劝道:“总镖头,可使不得,承影剑乃古今名剑威力无穷,若是任意使出恐怕威力过大伤及自身哪!”
随着唐友凤的劝阻,侯镇海也回剑入鞘,接着又问道:“还有什么?”
“还有就只剩下柳家的两位壮士了。”唐友凤回道
“好,快传!”侯镇海一边吩咐道
不久,本来侯镇海正在院中负手等待,不料院中的青石地砖却猛然晃动起来,随着大地的震颤,拐角处恍然出现两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