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闻听弟子来报,白长净一时竟被惊出声来。
不久,姑苏已在集市吃下几张大饼,又喝了一壶酒水,恢复些体力的他纵身用起轻功,不多时就飞到了总舵不远处。
正当他欲近前时,则已见一大伙人围在了总舵门口,投眼望去那些人尽是青袍青衣的打扮,武林中以这情绿之色作为门派宗衣的想来也只有昆仑派了。
另一边,白长净也率了十余弟子在门口盘踞,姑苏神功有成、五感敏锐,不等靠前已听到昆仑中一人讲道:“白长老既说你家帮主不在,那不知他所去何处何时又会归来?白长老总要给个交代吧!”
“哈哈,白某方才已经说了,近来不断有人来我帮中寻事,且都为些个不知从哪里传来的风言风语,我帮本已不胜其扰,但上门来的人依然不绝,我帮主自昨日外出未有交代,我也实在不知他身在何处,不过依我料想应该也是为解决那些上门来寻事的人,白某知道的就只这么多,诸位今日算是白跑一趟了。”白长净语带轻慢地解释道。
“哼!我掌门师兄既率我十人千里而来,岂会因你三言两语而就此作罢,再说谁知是不是你盐帮帮主不敢前来,借此言辞用以脱身?”一旁的尹烈驳斥道。
“唉呀!我说尹长老你莫非是忘了,我盐帮中人何时会怕了别人,莫说我家现任帮主神功盖世,就算是韩前帮主他老人家当年又几时怕过你昆仑?”说着白长净已厉声呵斥道
这时,孙天道却开口言说:“白长老莫要用气,此事一码归一码,当年韩帮主与我一战实是一场误会,当年我与他还当壮年、意气正盛,因为几句闲话便动起手来确是不应该,现在每每想起老朽尚觉惭愧,当年一战韩帮主负伤,后来几经与人动武已致离世,老夫悲痛不已,但今日我们前来却是为了姑苏帮主,白长老也应该知道这风神大法一事在江湖上也传言了一段时间,且我独孤师弟与都侠士都伤在了姑苏帮主手上,再者风神大法本就是天大的事情,我们不能不管,若是放任万一酿成三十年前的惨状,到时又应该有谁来负责,不过白长老可以放心,既然盐帮上下一致认为姑苏帮主所练不是风神大法,而我们师兄弟远在昆仑时也已感到事有蹊跷,那便绝对不会冤枉好人,我这次前来其实主要就是想验证风神大法是否属实,倘若贵帮帮主当真是冤枉的,那也好借我昆仑一派出面来澄清此事岂不美哉?”
“哼哼!孙掌门的好意我盐帮心领了,不过我家帮主确实不在,只好枉费昆仑的一番好意了,况且就算我家帮主在此,我想也不光是风神大法一事需要验证,就算是韩帮主的事也应该一起算一算。”白长净回说道。
“你、、、我掌门师兄一番好意你却不领情,还要强提韩御山的事,你盐帮中人如此心胸狭隘,我看就算有人偷练邪功也大有可能,总之今天不把人交出来,我们是不会走的!”一旁的尹烈又说道。
正当白长净欲言辞相对时,却听远处有人唤道:“白长老莫要意气用事,我已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