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头市长官曾弄,年过五旬。
原为大金国人,年轻时来中原做些人参买卖,聚得数万贯家财。
因有膂力,霸住村坊,改名为曾头市。
曾弄系外国侨民,官府不敢得罪,因而曾头市势力越做越大。
膝下五子,乃是:曾涂、曾密、曾索、曾魁、曾升。
又请得两个豪杰:史文恭、苏定做曾头市正副教头。
曾头市地面方圆数百里,人口众多,军马过万。
扎下五个大寨,无人敢惹。
陈武深知曾头市的厉害,并未招摇过市,宣扬讨伐。
而是白日游山玩水,晚间极速行军。
专走小道,不走大道。
三日后,大军到达凌州,位置在山东腹地西南方向。
一万大军藏在山里,只派出锦衣卫去探查消息。
晚间,时迁带队返回。
“哥哥!我们回来了。”
“来来来,喝杯酒再说不迟。”
稍倾。
时迁:“那曾头市着实了得,钱多、人多、地盘多,方圆几百里全是曾家庄客。”
“有骑兵五千,步卒五千。立五座大寨,互为犄角。一方有难,四方支援。”
“好在每寨相隔五百米,只要计划得当,完全有迹可寻。”
陈武:“好,干的漂亮。”
“时迁兄弟,劳烦你把地形图画出来,让我看看。”
“好嘞哥哥!”
很快,曾头市大寨便出现在大家面前。
五座大寨分五行驻扎,分金木水火土。
每寨相隔五百米,拥有一千战兵,一千庄客镇守。
骑兵五千在中军大寨,一旦周围有信号求救,五千骑兵可立刻杀出。
“夫君有办法没有?”扈三娘期待的问道。
陈武点头,说道:“我有办法悄无声息的打开一座寨门,问题是攻击哪一座寨子?”
“敌军增援了怎么办?那可是五千坦克啊!可不是五千步卒。一旦冲入我军阵中,那是待宰的羔羊,我们等死就行了。”
众将不明白坦克是什么,但这话很好理解,这可把大家难住了。
鲁达:“先打中间这座大寨,不让骑兵上马就行了。哥哥轻功无敌,想必能轻松做到。”
“一万杀两千,完胜。咱们可以分兵出击。分四路,分别堵住四座大寨,让他们支援不了就行了。”
“等咱们解决掉中间这座大寨,那剩下的四座寨子就是咱们嘴边的一块肉。想吃掉他们随时可以。”
“此战的关键在哥哥身上。所以洒家建议挑选五百精锐出来,随哥哥阻止敌军上马。只要拖延半个小时,拿下中间这座大寨就没有悬念了。”
【我焯,这是鲁达?这么精通战阵的吗?比我厉害!】
“好,鲁达哥哥妙计也!”朱贵夸赞道。
“哥哥认为呢?”
陈武支持,鲁达计划的太好了。
“咱们现在有多少盾牌?多少弓箭?多少长枪?”
宋万:“盾牌有一千,弓箭有三千,长枪五千,一千刀斧手。”
陈武:“杨雄、石秀、邓飞、何成,你四人各自率领二百弓弩手,二百盾牌手,一千长枪兵,四选一。”
“遵命!”四人欣喜道。
“坚持半个小时左右即可。”
“诺!”
陈武:“剩下的人马抽出二百盾牌,二百弓箭手跟我去马棚阻击敌人。”
“鲁达、宋万、朱贵、阮小七、牛有德、陈二、三娘,各领一营人马七面出击,杀他个人仰马翻。”
“切记遇到史文恭、苏定不可硬拼,以人多取胜。那史文恭不在鲁达兄弟之下,谁若是小看他,那是对自己的生命不负责。死了也是活该。”
众将心中一凛,急忙严阵以待。
“好了,都去准备吧。三娘留下。”
众兄弟哈哈大笑,让扈三娘闹了个大红脸。
“嘿嘿,你是我媳妇,害羞啥啊?”
“干什么?快说。”
陈武见她是急性子,想到她的热情,心中不由得一阵荡漾。
轻抚禸臋,
心情愉悦。
“啪,没个正行,天天就知道摸,现在打仗呢。回去再让你摸个够。”
陈武笑着收回手,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艾玛,真香。”
“呸,登徒子。真讨厌。”
扈三娘瞬间红了俏脸,双腿并拢,有些情动了。
“到底有没有正行?没有的话,我,我走了。”
陈武一把揽住扈三娘的小蛮腰,轻轻摸索,好一会才拿出一把柯尔特手枪。
“这是暗器,自带消音器,杀人于无形。我怕你有危险,战场上刀箭无眼,你可千万保护好自己。”
扈三娘内心暖洋洋的,现在怎么看怎么喜欢陈武,只觉得她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奴家知道了,夫君放心吧。”
“乖啦,我教你使用柯尔特。”
扈三娘连忙点头,她学的非常认真,很快就知道了保险和开枪的扳机。
两人一阵吻别,陈武这才先行一步。
大军紧随其后,排成长龙,人接人,行动速度一点都不慢。
陈武一路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稍稍听到狗叫声便一颗石子飞了过去。
大军悄咪咪的摸到了曾头市腹地。
眼看着距离五座大寨还有二十里地,陈武命令四路人马等一刻钟再行军。
“记住了,一定要把握住时间,在我动手之后再暴露行踪。”
“遵命!”
陈武带队出发,一路尽量杀光庄客,不留一个活口。
这场大战牵一发而动全身,所以必须慎重才行。
妇人之仁要不得。
万幸,陈武没遇到特殊状况,把暗哨杀得一个不胜。
这才领着大军快速穿越东西两座大寨,从中间穿过,直奔中间大寨。
身后鲁达等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他们也怕出现幺蛾子,那样偷袭变强攻,梁山大军死定了。
五千骑兵一旦跑起来,对步军来说就是遇到了恶魔。
只有待宰的份。
看着大寨门口灯火通明,巡逻士卒扎堆,陈武果断绕道。
运起轻功升空,从敌军头顶飞跃而去。
几个起落便深入大寨内部,探查清楚了布防。
立刻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