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护卫逼飞小灰后,转身又想挥刀逼向宁儿,然而就是这片刻耽搁,江逆已经解决了那矮胖护卫,飞身杀到,铁枪抡圆了斜后方砸向高大护卫,高大护卫心中惊惧,忙将单刀全力挥出格挡铁枪,耳中只听当的一声,单刀被磕飞脱手,那护卫的右手虎口也是震得裂开,献血流出,护卫无心恋战,将左手盾牌全力掷向江逆,转身就跑。
江逆挥动铁枪荡开盾牌,此贼适才还想拿刀逼住宁儿,江逆可不会放他回去,正好那单刀此时跌落,江逆用枪尖轻轻挑起单刀刀柄和护手盘,将刀尖对准此贼逃跑方向,双臂发力将单刀对准此贼甩出,那单刀顿时凌空朝着此贼飞去,此时那护卫刚跑出五六步,被飞出的单刀正好刺中后背,当场惨叫一声倒地,在地上还想挣扎着爬起来,江逆杀红了眼,冲上前去从后背一脚踩住,双手持铁枪自上而下用力戳下,只听扑的一声一枪穿透后心。
山寨大厅中那些土匪终于开始酒醒了,已有十数人拿了兵器从山寨大厅中出来,此时忽然听到寨门处一支响箭在空中炸响,寨门口的几间木屋开始起火燃烧,燕小飞也远远飞奔而来,对江逆喊道,“大哥,人都救出去了,快走,我来帮你”。
江逆对燕小飞道,“小飞,你带宁儿先走,我断后”。
燕小飞立刻扶起宁儿向寨门处退去,宁儿担心望着江逆,“哥,我不想跟你分开。”江逆回头一笑,“没事,我马上就来。”
此时十几名土匪已冲近,江逆一个破甲穿心击,标枪挂风飞出,贯穿五步外最前面一名土匪后又击中后一名土匪,直接一招毙杀两人。
标枪刚一脱手,江逆前突两步,下盘站稳,双手持枪长枪全力使出破甲穿推刺,将一名土匪连刺带推撞向身后土匪,长枪贯穿前个土匪后又刺中后面一人,并将两人击退数步。
江逆双手用力挑抢,飞起一脚踢飞土匪,同时将枪拔出,江逆以前没学过枪法,不过飞狼手札里有一些叉的基础训练方法,江逆直接将这铁枪按照叉法使了出来,加上江逆本身力气较大,这浑铁枪虽然十分沉重,江逆却舞动如飞,如入无人之境,片刻功夫又倒下几个土匪,江逆虽勇猛,但一旦陷入人群包围之中,也很难毫发无伤,乱军之中,身上挨了两脚,后背上也挨了一刀,差点被踢倒,还好背上背了盾牌,刀砍在盾牌之上并未伤到皮肉,江逆又皮糙肉厚,身体防御力较强,所以无甚大碍。
好在剩下七八人,见江逆勇不可当,且转眼间被江逆杀了近半,心中恐惧,士气低落,纷纷扭头就跑,江逆也是松了口气,无心追赶,立即扭头向寨门处跑去。
来到寨门处,江逆跑上寨墙,见赵梓彦正在帮宁儿包扎右手,旁边还堆了几十个罐子,燕小飞不知从哪里推来了一辆十弩车,正在填充弩箭,宁儿此时也已经恢复一些,坐在寨墙之上,背靠墙壁,见江逆回来,宁儿立即起身过来问道,“哥,你回来了,没受伤吧?”,江逆拍拍宁儿的头,“我没事,你的手还疼吗?”。
“好多了,赵大哥刚给我上了金创药。”
江逆见宁儿无事,放下心来问赵梓彦,“赵大哥,我们还不走吗?”赵梓彦回答,“张县尉援兵马上就到,我们要堵住寨门,不让土匪逃脱。这些罐子是从仓库里找到的,装的都是火油,等会土匪逼近,我们可以投掷出去,点火拒之。”
此时江逆见远处一百余步外山寨大厅门口,几十个土匪重新集结,这次土匪不是一窝蜂乱冲,黄狼整理了队形,前排盾兵防护,后排长枪手,弓弩手,土匪集结完后开始向寨墙逼近,燕小飞和宁儿用轻步弩射击,但都被前排盾兵用盾防住,转眼土匪已距离不到八十步,赵梓彦皱了皱眉道,“若是有投石机投掷燃烧石块,起火后土匪就会阵型混乱。”
江逆闻言立即召唤小灰过来,指了指火油罐,对着远处土匪,做了个抛掷动作,小灰立即明白,双爪用力抓起一罐火油,双翅全力加速,瞬间飞到土匪头顶五六丈高处,将火油罐扔了下去,这火油罐落地后碎片火油溅了四周土匪一身,扔完后飞回寨墙继续抓一罐火油去扔,江逆则是拿了宁儿的飞狼弓,将带来的火磷箭点着后,照着土匪群中乱射,江逆命中率不高,但火箭落在地上的火油之中,立即起火燃烧,烧到土匪身上,土匪也是惨叫乱跑。
起火后,土匪阵型顿时大乱,燕小飞将十弩车摆在正中,一次扇形齐射就是十支弩箭,不过重新填充弩箭需要很长时间,宁儿在左侧,赵梓彦在右侧,江逆在寨门处形成了交叉射击组合,江逆几乎不用怎么瞄准,照着人堆里直接放箭就行了,宁儿用受伤的右手臂托住弩身,左手击发,再用双脚踩住弩弓身,单手上箭后继续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