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生活的困境,秦淮茹身处繁华的四九城,却感到无助至极,她就像是一叶孤舟,在汹涌的大海中摇摇欲坠,不知道她自己的未来路在何方。
自从昨天秦淮茹回来后,就没有踏出过她的出租屋,她在回想在四九城认识的、有过关系的人“红星轧钢厂一车间的工友们,自从易中海回来后,基本和自己没了往来,何况迁户口、粮本关系等那么大的事,那个人会无缘无故的施予援手;这次搞破鞋事件,他们能众筹出力已经是他们念着旧情,最后一次出力了,要不,自己回来这么多天,送上门去找那几个骑过大马的,怎么就没一个愿意搭理自己的。”
“郭大撇子倒是可以考虑,可他有妻有儿女,最重要他老婆可是个母老虎。以前郭大撇子在外面耍钱喝酒夜不归宿,可是被他的媳妇带着几个大舅子,好好的收拾过,第二天鼻青脸肿的来上班。这要是算计了他们家,自己这条命…不敢想了。”
“四合院里呢?前院阎埠贵家,算计阎解成?自己真要这么干,秦家村三叔一家能来四九城把自己撕了;何雨水家呢?现在何雨水对自己满眼都是敌意,他老公又是保卫员,算了不招惹他们了;中院何家?何雨柱现在仿若那天,自己就是那不起眼的尘埃,绝对是不能去招惹的;后院许大茂、刘家…”
正当秦淮茹浮想联翩的时候,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不紧不慢的套上外套穿上鞋子,打开了门。还没等她开口,门外的街道办工作人员就开口了:“秦淮茹,你的两个女儿今天又偷窃被抓了,虽然孩子还小,你也得好好的管教啊!倘若再等几年,还是这副偷鸡摸狗的做派,少管所是去定了。”
秦淮茹听闻街道办人员这么说,又看了一眼灰头土脸的两个女儿,她顿时就满眼泪光的演上了:“什么家里没钱没票…家里发生了巨变,连一颗粮食都拿不出来…自家孩子小,饿极了才出去拿的…”
街道办工作人员看她这么能演,相互看了一眼,也不多说了。他们离开前催促秦淮茹抓紧去街道办处理户口、粮油关系迁移事宜,耽误了可别被遣送回原籍。
秦淮茹听着街道办人员离开前的话,犹如在她伤口上洒盐,看向两个宝贝女儿的眼神阴狠了起来。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小当早就不同往日了,根据别人说的话,他们的眼神,做出的动作,就能预判出人家接下来会做什么。她观察秦淮茹的神色,见到抬起来了的手,瘸着她的右腿直接就跑了。小槐花还是老样子,在那里泪花花的想博同情,结果又是吃了一顿嘴巴子,才后知后觉的逃开。
正当秦淮茹火气未消,准备找这两个女儿好好发泄一通的时候,来访了一位英姿勃发的年轻人。不错,食之入髓的刘光天,这几天满脑子都是秦淮茹,他受不了身体的煎熬,情不自禁的又过来了。
两人自然而然的发生着一切,期间,除了秦淮茹弄了些吃食,刘光天都在不知疲倦的享受着秦淮茹提供的“吹拉弹唱”十八般武艺。这一宿,注定又是一个不眠无休的夜晚。
清晨的阳光洒在窗台,刘光天照例早早起来,掏了几块钱出来,放在了秦淮茹的床头,他就准备去学校方的革委会。而此时,秦淮茹的话却悠悠的传进了他的耳朵:“光天,昨晚你在床上可是答应了娶我的,你不会骗我吧?”
闻言,刘光天脸瞬间就红了,紧张的低声解释道:“秦姐,那不是调情的话吗?你怎么能当真呢?”
秦淮茹不急不恼,平静的说道:“光天,你是“文运员”头头,该知道搞破鞋的后果是什么。我也不逼你,我给你2天时间。到时候,你不来和我结婚,我去找街道办、我去找革委会…”
刘光天最终还是松口了,失魂落魄的在街上走着,可他能怎么办呢?他本来是一个聪明上进、有大好前途的年轻人,可当他敢与恶魔打交道,还心存侥幸跟恶魔做交易,恶魔助长其贪念,最终还是要他付出极其惨痛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