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离婚四次，定有过人之处！

“啊？！”徐乾一头雾水。

“看待事物的角度的宽度决定一个人智慧的深度。”姚昊嘴里又蹦出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中学语文句式。

林文武捡起小型冷藏箱，套在徐乾肩膀，怕了拍大块头，“我就说冰激凌吃多了对身体不好，你看......下次少买点。”

上午的课时结束，接下来是午休。

万里校内有几家外包的餐厅口味不错，价格比享有国家补贴的公共食堂贵出几成。按照预定计划，姚昊打算屈尊前往公共食堂用餐，继续向外界传达平易近人的信号。

在此之前，他要去一趟办公室，找年级主管古齐。

古齐的办公室同样在三楼，独立单间。教导，德育，发行三处主任和六学年主管构成万里中层领导，其中以教导处主任云从龙为首，老头子好歹挂了副校长的牌子。

“进来吧。”

光听敲门声，古齐就猜出站在门外的人是谁。

很好辨认，全万里只有姚昊敲老师办公室的门只敲一下。

蜻蜓点水，只咚一声。

里面的人听不听得到不管我的事，反正我来了，要没反应我就走，十分不情愿。

“你把姜晨逼得够惨的。”开场白虽然是阴阳怪气的一句话，古齐的脸上看不出责备。

姜晨是万里的学生，并不代表他是古齐的学生，姜晨怎么样和古齐没关系。

“逼他的可不是我。”姚昊耸拉着肩。

昨天离开天剑台时他特意回头看了眼姜晨，一眼便意识到这个人已经彻底完了。这和姚昊预想的不太一样，他只想毁掉君无羡，一个初现潜力的侠，扫除今后的隐患，对于姜晨，更多是一番戏弄，断他一条前路。

真正砍掉姜晨执笔双手的另有其人。

治山寒潭最后登台收场表明了一切，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以汤今秀为首的万里持剑系。

姜晨被人当枪使了，结果很不幸，他自己先成了猎物。

开枪的人变成了姚昊。

以姜晨除掉姚昊，以姚昊除掉姜晨。无论结果怎么样，治山寒潭都稳赚不赔。

自进入天剑台起，舞台中的两人注定沦为别人棋盘上的棋子。

被人操控的感觉真令人讨厌，姚昊不喜欢做别人剧本里的配角，一点都不喜欢。

“不说姜晨了，昨天起他不再是万里的学生。”古齐一笔带过昨晚姜晨父母来学校大吵大闹的闹剧，从抽屉起取出一份文件夹，递给姚昊，“两件事情。第一，老规矩，既然你成功召唤了侠，那么把合同签了，小说从今天开始在万里文库中连载。第二件事，有人对你取胜的方法提出质疑，为了消除谣言，也是替你自己挽回声誉，你要无条件接受万里学员发起的挑战，一共五次。”

姚昊饶有兴趣的接过文件，是一份小说版权合同，内容很长，包含了各类版权一同打包出售，再看版权分成，呵，真够黑的。

九一开，几乎等于是卖身契。

姚昊有些明白姜晨的窘迫，哪怕《腾云驾雾》火爆一时，到手的稿费依旧少得可怜，这对于志在进入职业圈的姜晨来说难以接受，没有大笔启动资金，他距梦想愈来愈远。

学校不是慈善机构，义务教育体制不包括小说家培养体系。万里有官方背景，同时拥有自己的营收渠道，另外接受私人以及企业的赞助，不然仅靠政府拨款输血真不一定撑得到现在。

单说几座千人规模的侠战馆和容量过万的侠战主会场，学校没有自己的营收渠道，场馆的日常维护成了大问题。值得一提的是，当年天剑台的建造，纵盛赞助了一大笔钱，这也是姚昊得以幸存至今的原因。

咱怎么说也是投资人代表，都给我客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