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校长哈哈一笑：“赵经理过奖了……”

王向阳听着寒暄，默默的退到了一边，看着赵经理吩咐秘书跟着老谢去打印合同，看着康副校恢复精明，他只默默想着磁带里的小孩！

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孩子，什么样的家庭，这年头，声乐可不好学……

“想什么呢？”

正想得入神，老张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一边轻声说话，一边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向阳的头！

王向阳习惯性的一躲，看老张脸上带笑，便打趣：“老张，又遛狗是不？”

“咯咯……”老张捂嘴而笑，没在意王向阳放肆，而是说到：“我们向阳真厉害！哇，好期待你的歌在电视台放啊！还是省台！”

王向阳被老张的样子逗乐了，但怕她空欢喜，解释到：“兴奋个啥呢，杨院长那边也只是推荐，用不用，还要电视台秋筛选！指不定，晚会前就给毙了！”

老张果然不懂这个，一脸惊讶：“啊？还能这样啊！”

王向阳更乐了：“别一惊一咋的，注意礼仪，其实，希望蛮大的！”

老张被王向阳逗得心情起伏，但还是好奇：“怎么讲？”

王向阳摸着下巴，一副老成样：“流星歌一年多过一年，比如现在最火的小齐哥，一年火了好几首，请不起他，找个二线歌手，付点版权费，晚会唱一唱没事，但我们是儿歌，一年出不了几首，电视台可选并不多！加上我们是原创，新歌，价钱便宜，电视台更喜欢！”

“哇。那就太好了！”老张又兴奋了，若不是康副校那边聊得兴奋，估计都得跳起来！

校长室就在隔壁，有电脑，有打印机，别说，一般学校可没这硬件，很快，老谢领着谢秘书回来，双方再次落座，王向阳拿过合同看了起来！

基本都是格式条款，权利义务没什么问题，只在附加条款中，王向阳看见了磁带女孩的内容，轻声读了起来：“我方同意，将歌曲演唱权无偿赠与……何婕？”

王向阳这下真的惊呆了，和自己同乡，同名，会唱歌，听声音十岁出头，年纪也相仿，说不是同一个人，王向阳也不信啊，急忙转头问老谢：“刚才忘了问，你上哪里找的这孩子？”

老谢一笑：“厉害吧，我跟你说，这是我家楼下一个超市收银员的孩子，我觉得这孩子是真有天赋，她家里也支持，别看家庭条件一般，九岁就送去各种比赛锻炼！”

王向阳一脸懵：“超市收银员？没开玩笑？”

老谢认真到：“真的，他妈妈我认识好些年了，也知道我是老师，我让录歌，她带着孩子来了！”

王向阳疑惑：“来了，来哪里？”

“学校啊！就在楼下办公室，不过，向阳你眼光也不错哟，一听就知道这孩子能上晚会！”

王向阳有个屁眼光，他就是把歌和原来的样子对比，一对比也就知道好坏了！

原本只想着合作晚会，一首歌就好，如果是她，王向阳反而得想想了！或许，有更多可能！

“向阳？看好了？”

王向阳走神了，听老张喊自己，才发觉，一时竟忘了合同！接过老张递来的笔，正要签字！

赵经理却大喊：“等会！向阳同学，你自己签字可不行！”

“嗯？”王向阳一时没反应过来！

赵经理似乎很喜欢看王向阳吃瘪，顿时满脸奚落：“向阳同学肯定没十八岁啊！得监护人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