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将军,就是‘臧宋成王’四健将之一的王鳞,”魏续向吕布介绍道:“老将军力大无穷,一支重锤兵更是破坏力十足,无论攻城或野斗,均是我方主力。”
吕布深深点头,心中暗道:“曹性的弓,臧霸的士气,和王鳞的锤,就是攻城三把利刃,若把这三支军队用好,面对上党兵势,以少胜多,并非不可能!”
他如此一想,脑子里立刻不断设计着王鳞,曹性,臧霸三人的攻城组合。
“咦,斗鸡眼呢?”王鳞拍了拍酒鼎,左右环视,不见曹性。此时门外一声长笑,有人大声道:“老锤子,我来陪你喝酒啦!今日一醉方休啊。”
曹性满身纱布包缠,被人用担架抬了进来,众人知他英勇负伤,纷纷站起,朝他举起酒杯。王鳞哈哈大笑,道:“这才是了,喝酒怎能少了斗鸡眼?”说完此话,他眉毛一翘,又朝吕布指了指,道:“哈哈,这位是谁?”
魏续微微一笑,将吕布助战之事,与王麟说了。
“不错,少年英雄,来啊,和老夫比一比臂力如何?”
“不敢,”吕布实话实说:“以臂力相较,在下是远不如王将军了。”
“这话中之意,是其他功夫,王老将军就不如你了?”臧霸忽然笑道:“何不露上一手飞骑绝技?让咱们瞧瞧这兵种有何过人之处!”
“哦!飞骑?”王麟双目一睁,道:“老夫活了大半辈子,从未听过有此兵种,倒要领教领教。”
“好哇,”臧霸隔空朝吕布一指,粗声道:“明日你和王老将军较量一番,瞧瞧是如何个厉害法!”
吕布点了点头,心道:“这臧霸性情粗莽,是个软硬不服的角色,须找个机会,在他面前立威不可。”心存此意,便淡淡一笑,不作回应。
“别一开口就打打杀杀,吃吧喝吧!”王麟摆摆手,洒然一笑道:“吕老弟,咱们都是粗人,你莫见怪。”
吕布道:“众人都是英雄豪杰,我心中欢喜得很。”
“就是,都是一家人了,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必不会见怪。”龚都哈哈一笑,转过头来望向丁原,道:“主公,上党攻坚战,必须启用奉先,先让他快快练兵吧!”
“嗯,好!”丁原微微沉吟,道:“奉先,明日加拨你四百骑兵,望你勤加练兵,争取三日之后,可随军攻下上党。”
吕布闻言大喜,高声应是,心中暗道:“有兵了!这五百兵要练好了,必能展现飞骑军之威力。”一念自此,心潮澎湃,恨不得此刻就去沙场练兵。
“对了!”曹性斗鸡眼翻了翻,阴阳怪气地道:“大家只不知道,此地有没有姓严的大户人家?”
“没听说过,怎么了?”众人问道。
“有个严姑娘,对吕老弟有意思。”曹性道:“吕老弟嘛,咳咳,也是常想着人家的。”
“我脑里想什么,你又知道了?”吕布笑道。
“怎么?你真的在想人家?”侯成笑着指着吕布,大惊小怪地道:“哎哟你这小子,人家送你一匹马,你就要以身相许了么?”
于是曹性和侯成七嘴八舌,将严姑娘送马之事,朝众人说了。众人听得初次相逢,这美女就以名马相赠,都啧啧称羡。
“好缘分!”丁原点点头道:“大家都帮奉先打听打听。”
“对,只要打听到了,”侯成撕咬着一只烤牛腿,道:“管她是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兄弟们找个日子把她劫了来便是!”
众人轰然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