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也不想听见的，他扣下了已经不知不觉抵在那张脸不知能否称之为下颚的地方的枪的扳机。

浓郁火药味随着脸上的肉沫星子钻进了鼻腔中，一边是恶心，一边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哈哈哈，我是，真命之人，我不会死！我还要更好！”

已经被震破的耳膜慢慢滑出温热的液体，他在感受到那温度后，踉踉跄跄的向门外走去。

“赵立果，你欠的，还要还啊。”

当他看见那些奇特的无毛白色生物熙熙攘攘的挤在走廊上时，他没有犹豫的打空了枪里的子弹。

确实有血，暗淡的血从一只形似蝙蝠的生物身上流下。

不，是它甩出了自己的血。挡下了所有的子弹。

“这血是吃草吃出来的，可你的血是吃我们的血生出来的。”

“怎，怎么会呢？同志，一定是有什么问题还没有解决，现在这个时节，咱们什么都能办得到，不是吗？”赵立果丢掉了枪，发了疯似的想再听到点它们的回应，可刚才那一句话后，他的耳朵已经彻底听不见了。

“………………”

震动，震动，那震动里没有愤怒，只有，坚定。

赵立果什么说不出了，可那些白色的身影站在他的面前时，他还是想说点什么。

“果然，还是想睡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