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一些手足无措“我，那我就吃……谢谢哥哥姐姐。”

夜之东抱着她，为她挑菜，问她喜欢吃什么，让汐月一脸吃味，坐到他身边，将碗移过来“我要吃剁椒鱼头，糖鲤，给我挑刺。”

夜之东看了一眼，夹起一片挑刺后递给她，又开始给小女孩夹菜，一顿饭结束后，付过钱离开了饭馆。

兰依逛到菜市场去买肉，卖肉的妇人看见她手里拿着的一百元，急忙翻了翻自己的钱包，指着女孩怒道“钱哪里来的，是不是在地上捡的。”

正在看虾的夜之东看到这边的情况，急忙赶了过去。妇人准备去夺她手里的钱，小女孩死死拽住。

“看到钱就是你家的？这是什么道理，她兜里还有四百块，要不要一起抢了去，咱们不在她家买了，这种态度谁上门做生意啊。”

妇人谄媚一笑“原来是傍上好人家了，我一个妇人家，什么都不懂，心里动了点贪小便宜的念头，不要见怪啊，我给你们多算二两肉，我家肉可新鲜了。”

二两是多少，小女孩心里也不知道，只知道有多给，就欣然答应了，夜之东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一路蹦蹦跳跳的捡着瓶子回家，走了几里路，到达一个破院子里，里面堆满了塑料瓶子，啤酒瓶子，各种纸板箱，易拉罐。

“郑爷爷，我又来了，今天有二十几个瓶子哦。”

叫了几声没人应，隔壁邻居走了出来“别叫了，老爷子早上突然发病，去世了，这个点骨灰应该在往家赶的路上。”

“郑爷爷回家了，那他还回来吗？”

那个邻居叹了叹气进屋关上门，夜之东想了想“应该不回来了，他去了一个比家还要远的地方。”

“我把这些瓶子一起放这里吧，说不定他什么时候回来了呢。”

将瓶子放院子里就拿着那件破衣服，夜之东给她拎着肉走进一个砖瓦房。

在外面就听到了低俗的叫喊声，走近院子传来一股糜烂不堪的味道。

“什么时候把你女儿也叫上，价钱给你翻三倍，怎么样？”

“王哥，那小烂货还没有成型呢，等她七八岁也不迟啊，我们再来十几个，老娘也吃得下。”

一阵淫笑后，乱七八糟的声音再次发酵，夜之东抱着小女孩牵着满脸通红的汐月走出屋子。

小女孩到一个废弃屋子里拿出一个废旧铝锅，将肉洗了一遍，去屋子两边拔来葱，香菜，及其他调味菜洗净，将肉直接切块炖起来。

一群男人离去，女人一脸疲态走进来，看见夜之东脸色一变，给了小女孩一巴掌“就是这个人害的我们成这样的，你给我恨他，一辈子恨他，一辈子都记住他的样子。”

夜之东没想到小女孩的妈妈是蒋虹，一时无话，她疯狂一笑“男人？呵呵，毁我一辈子，就让他们一辈子都活在恶魔里吧，想到他们切了那玩意儿……”

夜之东面无表情“收手吧，现在都有药物治疗了，别再折磨自己了。”

“现在知道让我回头了，你以前干什么去了，让我彻底陷入了，才想着度化我，来显示你的人生高度，你们男人真的虚伪。你不是非常恶心我吗？继续啊，我妈就是我这样的人，我也活成了她，我肮脏，呵呵，看上这个小烂货了，想让她不走我的路？所以开始慈悲，凭什么，我成了这样，凭什么她就不能成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