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九十二章 五月的风(2 / 2)一个妇女的日记首页

一路走,他又说这条路正在修路,以后乐昌会变成市。转弯处他又说这是他上班的地方,也想在这条街要一间店铺做电脑零件复印。说不定以后也没退休,想现在趁年轻赚多点钱,老了不怕没有退休,所以开店是最好了。

他送我回去,一路上都有说有笑,见到卡拉ok。又说以前是天天乐,现在是酒楼,说自己买卡拉ok在家唱好开心,多人唱歌才热闹好玩,人人唱,一个人唱累了也不好玩。

我快到家了说:“我到家了你去不去了?”

他说:“不去。”好象有点不高兴。

我一夜不能睡,胡思乱想,想得好多,想我们说过的话,想我们会不会有结果?害怕没有结果,想能做电脑生意。他说合资,他找地方,他说到时一人一半,我躺在床上时间真难捱。

好想他,想为什么真会对一个小四岁的男孩迷恋呢?两人都说第一次夜晚在河堤边聊天谈话,白天倒来过。还是和三姐和好说话了去她那儿告诉她这些吧。

有了爱是不该这么小气的,爱是宽容的,有了爱我一夜无眠,真想永远都没有爱,而不令我这样受折磨难受,我是不能恋爱的人,一恋爱了就令我无法安宁和平静,无法入睡,好难受,如果和喜欢的人吻了怎么可以安然入睡呢?不影响明天的工作吗?

快到早上我才睡熟。

一九九四年五月十四日阴

醒来已是8点钟,头有点晕,好想再睡,可是看了看手表后又无法再睡,还记着去看豆奶的价钱,然后打电话给他,是在昨晚说好的,我去长岭头的豆奶厂问价钱,然后打电话给他,他刚好出去了我留下电话号码给他,等到10点我又出去。

转回来不一会儿就接到了他打过来的电话,我告诉他,他说他要去联系。打通电话联系好了不去,打不通电话就去,又约好星期一再打电话。

我去了三姐那里聊天,两人的感情闹了一场反而更好了似的,和她说起了这件事,她说就看我的了,不要抓得太紧,逼得太紧也不行他还那么年轻,抓太紧了他会跑。

我想感情太激情了反而影响了睡眠,顺其自然的好,慢慢来,让他一步一步跌入情网,忘记了年龄的差距。

中午时很闷热难当,虽疲倦了却睡不着,迷迷糊糊的,下午又看书,母亲也说人家不知嫌不嫌你?如果能成就好了。

傍晚时二姐也来了,我也告诉了她,她以为他是做豆奶生意的说有什么好?后来听说是在银行上班的说可以呀,还说我有福气了,下巴托托,手嫩嫩,都说我就是懒,他们吃完饭后走了。

晚上没电不能看电视,腰疼得很,又黑乎乎的闷热真烦人,然后写日记,写了一下来电看电视剧。

想到电脑生意做成了,还有希望和他在一起,如果做不成生意,只约他出来唱歌跳舞吗?还有什么机会呢?我也想约他星期五出来了说星期天一起去韶关又想还是算了,不要老是缠在一起令自己不得安宁。

我想去韩燕家里和她一起去五山玩一天,又想和他一起开摩托车去就更好了,唉,我只有靠写日记才可以安定那颗躁动的心。

又想起他说我语言表达能力很强是做生意的料,怪不得是供销的。

而他那么年轻那么热衷于做生意赚钱己经是很能干的人。

昨晚上还在想:等他二十三四岁我己经二十七八岁了,他还那么年轻有想结婚的念头吗?我去翻二十一岁的日记才可以更好的了解他是否想恋爱的年龄?

我昨晚上在他面前是那么自信的说人分高中低层次的,今天面对自己都己没有了底气。

九四年五月十五日周日

昨晚,我去看二十一岁写的日记是什么样的心理?一看才知那时的自己一样的成熟,一直是渴望爱的时候没有爱,好孤独寂寞。

那时很难忘记沈,无意中喜欢上孩子气的张,那时的自己依然是有成熟独到的见解,二十一岁时的自己对爱情已经体验过了,到现在已无爱情的感觉了?二十一岁的他也完全懂得了爱,何况现在的人更早熟。

25岁总觉得自己老了,21岁时要的是精神世界,现在要的是物质吗?我现在的心不也活过来了吗?都25岁的人了,也不能平静如水,安然入睡,会思念一个人,想他爱他,那个沈的影子是那么遥远了,我和喜欢的人一起去拜访朋友一起去游玩怎么还会想起曾经爱过的人?

像梦一样的恋情,怎么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呢?

九四年五月十六日

昨夜母亲头晕,在沙发上叫,我在梦中想起床来也头晕发梦,等醒来,父亲已帮她擦药油,今早上叫黄医生来帮她打针,和他聊了一会。

十一点钟时我才去大姐那里打电话给他,他已打过电话给我,一打通不知就是他,他说他没有去坪石,帮别人搬家,不过己叫人去问了,我又说起豆奶生意,他说不做才也可以吧?

我问他什么时候出来,他说今晚,我说明晚,他说明天他要去韶关开会。要星期三才回来,我说星期五出来呀,原来的地方见,叫他去问电脑的事,他说好,我们就这样约好了星期五见面,放下电话也觉得四天那么长时间似的,也想今晚见到他,但时间距离太短了,我又不方便,又想看电视剧。

昨晚没有去韩燕家又打电话给她,她没听出是我的声音,我笑,约好午饭后去逛街。

吃完午饭送饭给大姐,就想走,姐说:“你又去哪?帮我提两个煤炉来。”

我说:“你自己不知去,每次来都叫我帮你出货什么都干的。”

“不是叫你来睡觉呀?做太太又没生成这样的命。”

姐的讽刺让我无法忍受,去了韩燕家,心情也好不了,姐看不起我欺负我现在没事干,我好想说:“我是你工人吗,你给了工钱我吗?受你欺负。”

大姐说:“我没给饭你吃吗?”和韩燕诉说,她也说你大姐怎么这样的?若是你自己没钱要家人养她更欺负你。

我们逛街,又下雨,几条街都逛完了什么也买不成,剪了布,买了旎旎的针织衫,感觉有些疲倦,逛到三点钟转回去店门口过,只见大姐拉黑着脸连韩燕也理睬,韩燕也说嫂嫂对小姑是这样都很少,姐姐对妹妹也这样就很少了,好得你自己有些钱。

去到韩燕家我也说没在三姐店里干了,她说你开一间时装店就好了,这样买衣服也不成问题,给人家赚不如给你赚。

我说自己想开一间电子游戏室,开精品店怕下去广州拿货。她说五山也开了许多电子游戏室。

聊着聊着她男友打来电话要过来玩,也说起了做生意的事,说电脑咨询的南下北上都有人干了不怎么好干,我也说知道是不怎么好干,也不想再去漂泊,只想找间店在这里干好安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