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东旭的事怎么还在外头,在院不是更好,回家再说吧,外头多冷。”
易中海也不停下,径直来到中院,口中还在喊贾东旭,把院外遇上的事情正大明地说了。
接着,刘海也到了中院,身后跟着秦淮茹母子。
“等柱子回来,我请假去一趟潘彩菊的公社,贾大嫂,你们在闹啥哩?”
刘海也不易中海挑波离间,他推开贾家门,就把自己杀手锏说了出来。
本来想冲上来撕秦淮茹的,贾张氏听到这话,硬生生扭转了笑容。
可刘海下一句话,直接让她笑容僵硬在脸上,“贾大嫂,您也跟我过去一趟,到时候柱子也去……安排安排吧,这是件大事,就当咱们去走個亲戚,您说是不?”
这下子连内屋的贾东旭也被惊讶到了。
一大爷这可真是大手笔。
居然去这么多人,得花多少钱啊,这去了吃喝也是需要花销的,别看是乡下!
“你们商量商量,我先回去。”
留下话,刘海走了。
贾家母子顾不上责难秦淮茹,围在一起讨论起来。
站在门口的易中海讨了个没趣。
但同时,刘海中的安排让易中海心下警惕起来,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罗大炮?
傻柱是在中午吃过午饭之后,才回到轧钢厂的。
他在潘家庄呆了一个晚上,两个白天。
回来之后,傻柱春风满面,嘴里哼的调更喜庆了。
后厨的人都知道他干吗去了,纷纷问他与俏寡妇是不是晚上住一块了。
没想到傻柱对这种猜测非常愤慨,“人彩菊不是那样的,别用你们脏心眼子来想别人!”
骂了一顿,就看到秦淮茹在外头找。
“秦姐,有什么事?”
“柱子你请假怎么不跟我说声?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
“秦姐这就您的不对了,咱俩虽然是邻居,但无亲无故的,您担心我干吗?再说我这出门是厂里允许的,又不是干违法的事,您这也太大惊小怪了……今天没饭盒啊您勒,请吧!”
几句话,傻柱把秦淮茹打发了。
秦淮茹是哭着走的,但傻柱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昨天一晚,他与彩菊畅谈了一宿,觉得相见恨晚。
彩菊是个又通透又漂亮的女人。
彩菊说了,即使一个人养活仨孩子,也要自食其力,不能打歪心眼子,而且就算邻居帮忙,也是要还人情,不能心里没数,索要无度……
傻柱就想不通了,秦淮茹跟人彩菊一样漂亮,怎么就没彩菊觉悟高呢!
而且乡下生活条件还不如城里,人彩菊都这样,如果以后彩菊生活在城里,一定更好吧!
对了他得问问一大爷,什么时候再去潘家庄,他好准备准备。
商业局
“你们今天有没闻到,没有桂花的香水味了!”
“我早上过来就闻到了,当然没有味了,肯定是荆主任她没来!”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请假了。”
“谁说荆主任请假了,在办公室呢,只不过一天都没出门了,也没吃午饭。”
“咱们快去看看。”
荆红霞伸了个懒腰,刚一扭头,就发现外头一颗颗脑袋挤爆了一样往屋里来。
“你们有什么事?”
荆红霞抬起手臂,将门打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不再是浓烈的桂花香,而是一股说不出来的沁凉幽香,若有似无。
“呵呵,主任啊您这是又换新香水了吧,是哪家的啊,供销社有卖么?”
说话的是之前的那个家属工,厚嘴唇,但特别能说,叭叭地。
她后面的几个人挤眉弄眼,八卦地传递着信息,最后得出结论,无论怎么样,真的没有闻到一丁点狐臭味儿啊!
“我现在不用香水了。”
荆红梅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刘海的脸,她微微一笑,挺直背脊,伸手从抽屉里面拿出那瓶刚开封的桂花香水,毫不心疼地送给家属工,语气却依然像施舍:“包梅,送给你吧,我用不上了。”
说完,荆红梅朝外走去,忙了大半天了,先去趟厕所。
而身后,办公里内外一帮女人议论声像炸锅。
荆红梅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容。
多亏她试了刘海中邮寄过来的东西,否则也不会体会到这种神奇。
遗憾的是,一些粉洒在了地上,虽然及时收了起来,但还是浪费了一点。
荆红梅不知道这一盒用完,自己狐臭是不是就彻底好了?
也不知道刘海中是从哪弄来的这种好用的东西。
她是不是该再问他要一盒?
到下班时间,荆红梅的事情就在单位传播开了。
有很多人好奇,全部都不下班,等在单位门口,就翘首以盼荆红梅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