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疼。”祖向臣说着就要下地。

“干什么，好好躺着！”纪红绅把他按住。

“我要走，我不在这待。”祖向臣说。

“那也得明天早上。”纪红绅说，“今晚先在这睡。”

“那我睡了。”祖向臣重新躺下，不久便睡着了。

纪红绅和刘雯雅面面相觑，觉得莫名其妙。

“这家伙真不跟人一样，哈哈！”纪红绅说，“小雅，趴下睡会儿！”

恰好第二天是星期六。纪红绅犹豫没有事先约好休息，便去上班了。祖向臣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早早耽误了码头上的开工时间，便用女孩儿的电话跟码头的师傅请了假。

两人办完出院手续，便出了医院。

两人找地方吃了早餐。

女孩儿对祖向臣说：“走，小臣，我送你回去！”

祖向臣也没有推辞，上了她的电动车。

不多久，两人来到了出租的小屋。

“小臣，你怎么了，怎么会那样？”女孩儿问。

“我应该这辈子再也没法喜欢女孩儿了！”祖向臣说。

“啊，为什么？”女孩儿倍感惊讶。

“小琳死的时候，我就是这种样子。看来是那个时候坐下的病。”祖向臣说。

“小琳是谁啊？”女孩儿问。！

“我老婆！”祖向臣回答。

“你怎么会有老婆呢，你才多大！”女孩儿更加狐疑。

“我以前有两个喜欢的女孩儿。”祖向臣说，“她们都死了！”

祖向臣跟女孩儿讲起了往日的故事。

故事讲完了。“你走吧！”他说，“我现在无法面对任何一个喜欢的女孩儿。其实也好，省得我害了别人，又害自己！”

女孩儿捂着脸，哭泣起来。

等她哭过了，深深望了男孩儿一眼，便离开了渔家小院儿。

第二天，祖向臣仍然没有去码头。他觉得浑身无力，只是坐在床边发呆。纪红绅没去管他。他今天约了李梦琪，跟她出去逛街。

忽然，院子里响起了脚步声。步履轻盈，由远及近。

脚步声来到门口，门被推开，出现女孩儿的倩影。

祖向臣没有抬头，只是说：“你来了？”

女孩儿来到跟前，“听说你今天没有去码头。”

“哦，觉得没有力气，去了也卸不了货。”祖向臣说。

“你换个工作吧，码头上太累，时间也长！”女孩儿说，“你这个年纪干这么重的活儿，压力会很大，你就不长个儿了。”

祖向臣看看她，想不到还有这么一说，“好啊，明天我出去找找看。”他答应着。

女孩儿挨着他坐下，“你昨天干嘛赶我走？”

“昨天，我赶你了吗？”

“是啊！”

“对不起!”

“就算我没法碰你，可我还是喜欢你。”女孩儿说，“见到你我就很开心。”

“真的吗？”

“真的呀！我买来的橘子。”女孩剥开一个，递给男孩儿。

“甜吗？”

“甜！”

祖向臣拿了一件厚衣服穿上，肩膀不住瑟缩。

“怎么，你冷么？”女孩儿问。

“是啊，早上起来就觉得冷，外面变天了吗？”

“没有啊！”女孩儿说，“今天很热啊！”

“那我怎么这么冷？”

女孩儿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他本能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