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你这是在造反!”
皇宫之中,安德帝看着带人杀进大殿的厉王,脸上难掩愤怒:“敌人都杀到门口了,你不去迎战,反正在这里造反,你愧对朕对你一直以来的信任,愧对所有百姓的期望!!”
他愤怒的指责厉王。
厉王却是淡淡冷笑:“皇上,大势已去,你没必要再装了,你从未信任过本王,也从未想过要跟将士们共进退。今日本王若是没有打进来,你只怕早已经从暗道逃出皇城了!”
皇宫之中,有通往城外的暗道,只有历代乾帝才知晓,入口就在皇帝寝宫。
“你怎么会知道暗道?”安德帝怒瞪着他:“是父皇告诉你的?他居然什么都跟你说,哈哈哈,他太让朕失望了!”
厉王持剑指着他:“明明是你让父皇失望了,父皇从未想过要将皇位传给你,是你和太后用了卑鄙手段,蛊惑父皇写下遗诏。”
厉王眼神狠厉:“你是我的皇兄,是个有才能的人,我曾以为,你成为皇帝后,会带着乾国走向繁荣,可你却没有,你的眼底只有战争,你好战,喜欢抢夺,妄想从南国强到更多,不惜一切代价,也想完成你的帝王野心,成就千古霸业!”
“你没有能力,却想要的太多,到头来非但没有让乾国更为富有,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还害得手无寸铁的百姓们家破人亡,流离失所,活在痛苦之中。”
战争持续的时日越长,百姓的日子越苦。
明明才跟南国签署和平条约没多久,安德帝就又再起野心,处处暗害温智渊一家,甚至把疫病带到了南国,引起了南国怒火,害得乾国被逼到绝境。
“明明南国已经找到了根治疫病的法子,明明我们只需要去求南国,就能换取到解救百姓的法子,可是你却为了一己私欲,去南国那边没事找事,害得我们失去了根治疫病的希望。”厉王越说越愤怒:“如今南国已经兵临城下,我们只有一个机会,那就是投降,唯有如此,才能减少伤亡,重新求取药方,根治疫病,解救那些还在被疫病折磨的百姓和将士。”
“朕不可能投降,朕......”安德帝还未说完,就被厉王一剑刺进了喉咙里。
厉王神色冷漠,声音颤抖:“你是乾国的罪人,本王弑君是大罪,一切罪责,本王会自行承担,但你必须死!”
他割下安德帝的脑袋,转身看向那些被士兵控制的大臣们。
“安德帝已经被本王杀了,这是你们亲眼所见,你们可以降罪本王。在这之前,本王需要先去求和。”
他提着安德帝的首级,一步步走下台阶。
那些大臣有不少不满他的,想要厉声指责大骂,可到底还是忍了下来。
厉王所到之处,众人纷纷让开。
厉王出了皇宫,骑马来到城门处,走上城楼,高举安德帝首级:“温智渊,安德帝已死,本王任由你发落,还请你放过城中所有百姓和将士,他们都是无辜的。”
温智渊骑着高头大马,抬眼看向他:“厉王果然是识时务之人,你们只要缴械投降,本侯自不会滥杀无辜。”
厉王沉默着看了他几眼,沉重的闭上眼,走下城楼,大喊:“开城门。”
城门缓缓打开,城内将士百姓们个个心情紧绷,满怀忐忑,紧闭上了双眼。
他们虽然不满厉王的懦弱,但却也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他们不是南军的对手,拼死抵抗也是平白丢掉性命而已。
南国大军昂首挺胸气势浩大的走入乾国皇城之中,所到之处,乾兵退散,百姓让行,厉王率领还活着的大臣皇亲们迎接。
自此,这世上少了个乾国,多了个乾城和永安王。
在父母同厉王谈话的时候,温知瑶已经带着人在城中寻找顾清尘。
顾清尘以太医身份藏在皇宫中,厉王深知他偷袭温智渊一事,提前派人把他控制起来,但顾清尘很是狡猾,在厉王去诛杀安德帝的时候,使了计谋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