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我被薇莉泽沦带回了家。
一座古色的堡垒,看起来颇有年头,里面的装修也大都以大块的石块为基础,进行简单的雕刻。
“这里,你的房间,在古树的这边。”
薇莉泽沦指着一角的房间说。
她的姿态高傲的像是一头狮子。
“嗯。”
我应付着,推开房门,迎面走来的气息是萧条,房间里的东西很少,几乎没有,有着个人风格的特色的东西,除了黑白灰色的东西几乎没有值得我去记的东西。
我回头看了一眼,薇莉泽沦还站在原地。
“你,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吗?”
我问她。
“你说什么?”
薇莉泽沦歪了歪脑袋,一脸疑惑。
“跟一个陌生男人同居。”
我本想说点别的,可是到嘴却变成了打趣。
“别误会,你仍是我的贱奴,英格拉姆人民的奴隶,你的一生都要在这里度过,失去价值之后我会把你关进暗无天日的地牢。”
她扬了扬嘴角,毫不在意的说出了一番惊世骇俗的话语。
“我会尽量保证自己的价值。”
我并没有要跟她争辩的意思,他像是一个什么都不太能了解明白的小孩,什么事情她都缺少了一些认知。
在这方面她甚至不如一个普通人。
夜里我靠自己的摸索下找到了浴室,备用的衣服是瑞康国王给我准备。
并没有发生想象中同一屋檐下,偶遇美少女洗澡这种好事情,我住在一楼类似保姆之类的房间里,而薇莉泽沦大概是在城堡的三楼,大概位置我也猜测不到,不过想来应该是有自己的浴室才对。
夜漫长而寒冷,阵阵的狂风席卷着窗外的世界,像是肆掠的马贼。
国主党会议内。
“瑞康这么做,我们为什么要同意呢?”
老财团的一位小辈率先开口。
几位前辈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便不再开口。
“早该改口了,安芙若斯,她现在可是瑞康国王陛下了。”
老人笑着说。
“那你们呢?沼泽党你们的人为什么要同意,正面战场大获全胜的家伙不是你们的人吗?”
那小辈接着说。
“小姐,瑞康国王推上去的人是风与骑士,阿卡波·薇莉泽沦,我们没有任何办法,也没有理由阻止。”
那位坐在沼泽党位置上的壮汉说。
“为什么?她这么做不是把我们的计划全部推翻了吗?本来我们就要……”
那小辈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安芙若斯啊,有得必有失,瑞康国王陛下这么做,她得到了什么,那么她必然失去什么,这是这个世界一个人命运中不变的法则,它或长或短,但终究会到来,我有预感那天不会太久远。”
“安芙若斯,你该学着稳重一点了,老财团的一切还要你来呢!”
老人打趣着。
“我会的。”
安芙若斯撇撇嘴,她明显不满意对方
……
第二天一早天空还是阴沉色,我就听到了某人的打开城堡大门的声音,那声音并不响亮,但在寂静无声的偌大城堡里,它是引人注目的。
迷迷糊糊中我又睡了一觉,突然听到了有人敲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