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在大厅餐桌上的垃圾桶,她每天早晨都会倒掉,看起来这里就像是一座每天早晨刷新的城堡。
一切都在阿卡波·薇莉泽沦离开这里后重归于初。
大概过去了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我才在再一次看向了窗外,我下意识的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试图找到那枚怀表,可惜并没有。
我无奈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的那把k5m也不在身边,我耸了耸肩膀,对于这种事情还在我的心里预期当中。
昨天洗澡的时候我的身上有些许的淤青,但是被抽打的条痕反倒是没有,看的出来我应该没有被严刑拷打。
那么阿卡波·薇莉泽沦抓我的意义是什么?
我努力的回想着。
当初和塔里木·罗拉发生了矛盾,在被殴打的瞬间,我想到了一些东西,然后把斯卡森·英交给我的护身符,也就应该是“武器”的钥匙交到了他的手上。
然后我看到了正面战场的惨绝人寰,想要逃走的时候,阿卡波·薇莉泽沦带着无数黑骑对我发起了悍不畏死的冲锋……
然后……我仔细的回忆着发生了什么,脑海里只剩下剩下了一片金辉色,那像是一个梦,一个金辉色的梦,除了一点点的印象,我真的什么都回忆不起来了。
直到我的再次醒来,就是英格拉姆的牢房。
不对!
我立马大声否定了这个结论。
中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那枚护身符,“武器”的钥匙是什么作用,我的脑海里一片的灰暗,我似乎完全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可是我看到塔里木·罗拉对“武器”动手了。
然后是……声音,没错是声音,有微弱的声音在说话。
“我……不想他死。”
那声音说。
可是……为什么?
我能感觉到这里的他是在指我,可是为什么,这一段的记忆那么的灰暗,那声音为什么这么的模糊。
就在我的回忆要渐深时,城堡大门开门的声音响起,把我的思绪又拉回了现实。
无奈,我看着棕色油纸包裹着面包,那面包在英格拉姆五六度的天气里,散发着微弱的白烟。
薇莉泽沦扎着高马尾,怀里抱着面包,那模样好像是她的脑袋在冒烟一般。
她把东西放在了我的面前,说。
“喂,你要的我带回来了。”
“嗯,谢谢。”
我随意的客套着,伸手就要拿过里面的面包。
我这样子完全没有身为奴隶的自觉。
薇莉泽沦看我这样子,也很不爽,什么时候一个奴隶也可以在她的面前,这么的悠闲。
但良好的教育还是使她说了句,“不客气。”
“不对!”
她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马上可狠狠的瞪着我,那双好看的浅蓝色眸子,像是碧月的夜,美的窒息。
“你凭什么,指挥我做事情?还有我要你打扫的面包灶你打扫了吗?贱奴?”
她俯身,抬着脑袋直勾勾的看着我,似乎很是不满意我目前的态度。
我抬起头,黑色的眸子与其对视在一起。
薇莉泽沦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黑,那么的平静,那么的绝望,像是黑色湖,平静而深沉。
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的开始恐惧,她不再跟我对视在一起,她转过自己的脑袋自顾自的说着,
“要是没有打扫好,我就把你挂在门前的古树上,我会用鞭子惩罚你这个懒惰的贱奴。”
她恶狠狠的说,我听着却怎么看,怎么像是底气不足,放出的狠话。
跟反派被打败时,必定要留下一句,“我一定会回来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看着她黑色的背影,莫名的笑了笑,似乎这个家伙,还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