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风,俗称合理请假,也叫读者断更,但作者玩着泥巴都能乐起来。
在阴河舞的理解里,这是叫他继续冒险?
「唉~,管他呢,不过是白嫖一个剧本世界,还能自行给我写好剧本,赚了。」
一旦如此放飞大脑,苏醒之地的微美画风就再不受控制,一起涌入阴河舞的视线。
白墙,阳光,窗户上的彩绘贴纸,病床,小圆桌上的蓝色竖笛状花朵,空气里的消毒水味道,空旷的走廊。
「这是一个偏现代的剧本冒险。」
阴河舞如此判断。
“咚咚咚!”
像是敲门似的均匀走路声,一点点响亮起来,阴河舞猜测这是个高调的人。
“嗝~~”
来人先是打了个长长的酒嗝,又摸出一个红漆金嘴的小葫芦,当场就“吨吨吨”灌了一口,然后,他才发现,竟然有人偷窥他。
转过身去,双眼凝重地一瞧,啊,这是新到的病人,刚才他醉眼惺忪间,看一切都模模糊糊的,竟是没发现这小鬼。
“你醒啦?”
“嗯。”
阴河舞必须收回刚才的判断,这人不是高调,是非常高调,虽然不知道此地的医疗水平如何,但就这上班时间来一顿的行为,实属顶风作案了。
“我这个,你要来一口吗?”
阴河舞白皙稚嫩的食指指向自己,一张娘气脸上的双眼快要凸掉了下来。
谁,说我吗?.jpg
那人似乎也察觉到不妥,这还是个小孩几,不应该接触酒,想想他父亲也是……
“指嘴巴是让我来到是吧,接好了,我的很辣,你忍一下。”
刹那之间,转近如风。
此时,阴河舞才发现,这酒鬼虽然该配上一副眼镜,但一身衣着打扮,从白衬衫到棕色西装裤,都是颜色鲜明——没有一种氧化发黄的感觉,最最最重要的是,酒鬼藏在衬衫下的腹肌,在风压之下,暴露无遗。
「线条分明,沟壑纵横。」
「完蛋,被肌佬缠上了!」
这是阴河舞被捏着嘴,强行灌入酒液之前的想法。
“咳咳咳,你,咳咳,是不是人啊,咳咳。”
阴河舞一只手遮住嘴,一只手使劲拍打薄毯,弯腰如蕉,嘟囔个不停。
“怎么样,感受到男人的浪漫了吗?”
“咳咳,你,水水,给我水。”
“哦,给。”
一只裂纹玻璃杯递到阴河舞面前,里面清澈的水光让他来不及细想杯子来源。
“咕咕咕~~,唉!”
“谢了,大叔,我还以为你会给我再倒杯可燃水呢。”
“出门在外,不必客气。”顿了顿,他又清了清嗓子继续:“还有,我不是大叔,我叫袁图列夫,今年才二十出头。”
阴河舞从善如流,点了点头,一边找鞋子穿上,一边问:
“怨妇哥,今年是哪一年?哪一日?之前生病似乎把我的记忆弄糊涂了,你能和我说说这是哪?”
“……今年是第六十三个星空年,4月13日,这里是天鹰堡,你是这里的神子,记不得也正常,不过,请您记住一点。”
说着,袁图列夫这个肌肉大汉又灌了一口酒,才郑重道:
“我可以接受您称我为袁夫,但请不要叫我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