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应是,想了想,又说:“父皇,昨夜儿臣和晖儿提了萧家和封家的婚事,晖儿失落得很。
圣上还是很疼这个长孙的,说:“那你最近别逼他太紧了,这婚事,过些日子等他缓过来,再来定。”
皇太子应是。
回到东宫,与太子妃商议:“萧家的姑娘婚事已然要定下来了,那就算了。父皇已经同意范家了,再过些日子,就定下来。”
太子妃点头应下。
太子又说:“还有,晖儿情绪不大好,你也别逼他太紧了。这些事都别在他面前提,省得他厌烦。”
太子说完,捂嘴咳了几声。
太子妃道:“我疼他都来不及,哪里舍得再让他伤心,你就放心罢。倒是殿下,如今秋风起,你这咳嗽又犯了,殿下要保重才是。”
太子挥挥手,“孤心里有数。”
过几日,一封圣旨送到东宫,封了皇长孙为惠郡王,把太子妃喜的,大肆封赏了东宫上下。
与之相反的是齐王府和韩王府,齐王和韩王妃为此摔碎了几个杯子。
齐王在书房里,一想起惠郡王的事,心里就来气。
同是嫡子,兄长为嫡长,又惯会讨父皇喜欢,父皇登基就立其为太子,兄弟之间,从此一君一臣。
到了儿子这儿,太子妃一举得男,生了皇长孙,自己只生了女儿,后来倒是生了两个儿子,但是东宫有长孙,自家两个又小、又在宫外,在父皇面前哪里讨得了什么好。
如今倒好,父皇直接给赵晖封了郡王,自家的俩儿子,啥都没捡着,怎么就这么偏心呢?!
想着,忍不住又将手边的茶盏扫了出去。
齐王妃听到下人来禀,急忙忙赶来书房,稳住了心神,缓缓劝道:“王爷,您这是生什么气呢?有什么好气的?您看,如今虽只封了晖哥儿,但是他年纪大啊,马上又要成婚了,有了爵位面子上好看。咱们家的晨哥儿,晓哥儿如今还小呢,再过几年也能封下爵位来,您急什么呢?”
齐王嚷道:“能不吗?什么事都让他抢先一步。”
齐王妃忙捂住了齐王的嘴:“王爷噤声。”
笑着低声说:“要急也不是您急,您俩儿子虽小,一个八岁,一个五岁,别人家还有更小的。要急也是他们急。”
齐王想到韩王妃那跋扈、争强好胜的性子,也笑起来,“你说的是,那女人,还不知道怎么急呢,哈哈哈。”
齐王妃暗暗舒了一口气。
韩王府。
韩王妃听到这个消息,顺手就将手里的茶丢了出去,“哼,都是孙子,怎么就这么偏心呢?要封爵位就该一起封,我们时哥儿哪里比他差了。”
韩王妃的乳母李妈妈忙拉住了韩王妃:“我的王妃诶,您小点声,要是被人听到了,咱们王爷又要吃瓜落了。”
一听韩王,韩王妃更来气:“他能有什么瓜落吃,除了吟诗作画,去上朝,他听得懂朝事吗?他听得懂人家在排揎他吗?”
李妈妈急得不得了,要是被王爷听到了,两人又要吵起来了,忙说:“王妃,王爷性子淡薄,您不是最喜欢的吗?若是天天忙于朝事,哪里还有空陪您,陪小公子呢?”
韩王妃气得甩手坐下,将几上的东西都扫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