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不后悔？

但是卖了就是卖了，后悔也没用。杨老大这点气度还是有的，再说他现在又开始了新的旅程，生鲜O2O，做好了，也不比短视频差。

“多谢杨老大，新软的底子打得好，这两天的数据还不错。”

“新软的时候，大部分功能也是你想出来的。你有魄力自己再做下去，也是你眼光好。数据能说说吗？”

按理说，运营数据是一个公司的核心机密。但是杨晨一来是原来这块产品的老板，二来他后面做生鲜O2O，大家也没有竞争关系。

周凡稍微把数据模糊化处理一下，发了过去。

“用户数3000+，分享率11%，使用时长25分钟。”

过了良久，杨晨才回到：“阿凡，说实话，我真的有些嫉妒你，我当时咋不再坚持个一个月呢。这数据，绝对是爆品的数据！起飞了！！”

刚才，杨晨看了这些数据，内心后悔无比。看数据前，他只是有个直观的印象，闪电的表现还不错。看了数据后，他才知道好的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他在选择做视频项目之前，做过一个完整的调研，对各家的数据了如指掌。没有一家的数据比得上闪电，这才发布两天而已，数据还会越来越好。

这些数据让他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太特么的懊恼了，而且还没法跟人讲。

特地到阳台去抽了一根烟，自言自语道：“短视频这个领域，恐怕是真要变天了。”

抽完烟回来，他才回复上面那条信息。

“杨老大，你想回来么？我们正在招产品经理。给你股份！！”周凡打趣的回到。

“滚犊子，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

哈哈哈，周凡当然知道，杨晨这样的枭雄，怎么可能来这边做产品经理。真要来了，周凡就该慌了，他的气场特别强大。现在的周凡还真压不住，周凡的气场现在也就压一压陈剑，宋亮这些人。

不过随着公司越做越大，气场也会越来越强。

接着杨婷也发来消息。

“小周，姐帮你发的视频怎么样，给力不给力。”

杨婷也是称呼越来越亲热了，现在连姐都用上了。

“多谢杨姐，太给力！杨姐你是不是经常健身呀，身材太好了！”

周凡原来叫她杨总，也改口为杨姐，顺便再送上一记马屁。虽然上次在齐鲁的经历并不愉快，但是杨婷还是不错的，给了自己很多帮助。

一会杨婷又发过来几张截图，都是互联网圈小有名气的人。

清一色的都是称赞闪电APP的。

“小周，我的一些朋友，试用了闪电APP后，都交口称赞。你的项目，很有前途，你说我们还有没有合作的可能？放心，这次我换一个投资总监跟你接触，肯定不会出现上次那种事情。”

原来是这个意思，杨婷看到产品效果后，对产品更有信心了，想要再次跟闪电谈投资。

周凡想了一下，回复到:“杨姐，不瞒你讲，我们刚刚拿了天使轮，现在不缺钱，而且这两天数据很好。齐鲁就算要投资，肯定不是当初的价钱了。”

“后悔呀，天使轮没有拿下闪电。A轮的时候，你一定要找我。估值什么的，都可以谈。”杨婷回道。

天使轮，A轮都是指融资过程中的具体轮次。天使轮指公司的最初始时期的投资，风险最高，收益也最大。

“好，一言为定。到时候杨姐别嫌弃就成。”

“你都叫我姐了，我能嫌弃么。”杨婷还带了一个调皮的表情。

你能要点脸么，什么叫我都叫你姐了。不是你自己先叫上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