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秋的父亲是一个商人,已经将生意做到帝都了。
当时史秋父亲不常回家,史秋又是独生子,史秋父亲放心不下,于是拿了一大笔钱贿赂了宪兵队里管事的人。那管事的人给史秋的叔叔安排了个宪兵队的小官。
可即使是一个小官,也能过得很滋润。
史秋叔叔对史秋十分照顾。
见史秋回来了,史秋叔叔也安慰道:“帝都可不是个好地方。”
“虽然那边天灾少,几乎等于没有,但是那里有比天灾更加恐怖的东西。”
“那东西也会吃人……”
史秋点点头,在帝都比天灾更恐怖的东西便是人了。
在帝都,人吃人已经成了潜规则。
只要手里有钱,就连是帝都里的宪兵队都能贿赂。
史秋对现实的帝都失望极了,同时也对父亲感到失望与憎恨。
在帝都当预备训练兵的日子里,史秋只见了父亲两面。
第一面,是史秋刚来帝都那会,史秋与父亲打了声招呼,父亲匆匆来了又匆匆走了。
史秋父亲倒是给了一史秋一大笔钱,这让史秋在帝都的生活也能过得十分滋润。
第二面,是史秋主动找过去的,父亲喝的酩酊大醉,左拥右抱。
于是史秋转身就走了,再没找过父亲,父亲也再没找过他。
史秋感叹,一个人明明没在帝都待太久,怎会转变如此之大。
竟是能忘了妻儿。
史秋叔叔将烟一口吸干,丢在地上踩了两脚。
他拍拍史秋的肩膀,“回来了也好,你修为不差,再过一段日子也能步入破茧三阶了吧?这样的修为在宪兵队里已经能当个大官了。”
“况且这明溪镇附近都是一些低级的天灾,你说能过好日子,在哪不一样?”
史秋叔叔见史秋有些低迷,鼓励道:“你已经是我们镇上的佼佼者了,史秋,别太妄自菲薄。”
史秋只感觉自己志不在此。
史秋摇了摇头反驳道:“我天赋一般,叔叔,在这明溪镇上,大有比我厉害的人存在……”
……
史秋叔叔正在喝茶,听到史秋的话一口水掺着茶叶,从嘴里喷了出来。
“十二、三岁的,破茧三阶?”
“史秋你确定?”
史秋叔叔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赶紧拿出一根烟将其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
可史秋叔叔的情绪仍是很激动。
他反复问道:“多少岁?”
史秋再次回答:“十二、三岁。”
史秋叔叔沉默了,他打开日历看了看接下来的日子,在盘算着些什么。
史秋叔叔突然问道:“你今年几岁了?”
史秋答道:“已有十七岁。”
史秋叔叔仿佛面门被一柄重锤狠狠砸中,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史秋叔叔感觉自己即将发财了。
只要将这样的妖孽引荐给帝都下来的人,说不定自己就可以一飞冲天。
史秋叔叔十分激动,“那人叫什么名字?家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