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点点头，将烦恼扔在脑后，然后担心道。

“前面案子暂时搁置，那么…曹督主是不是该回来了？”

“曹正淳嘛…”

他要是不说，秦寿还真没想起来呢。

今天的曹正淳有点不太对劲，他太低调，太安静了。

至于…他回不回来？

秦寿一点也不在意。

别人施舍的权力，哪有自身的武功来的实在！

只要自己够强，别说是东厂督主了，就算是皇帝，也不鸟他！

…

宫门口。

“蔡相，您也来了…”

“刘阁老，这么大的事情，不来不行啊！”

…

五个大明顶尖阁臣相互寒暄着，好像都不急着进宫一样。

秦寿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名鼎鼎的蔡相，只是从外表上看，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人罢了！

完全看不出权倾朝野的霸气，也看不出被人掌控的卑躬屈膝！

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雷雨过后，乌云散去，月光无比明亮。

此时正值午夜，虽然之前的动静惊动了无数人，但大部分人都秉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缩在被窝里不出来。

诺大的城市里并无行人，只有锦衣卫、东厂、五城兵马司等部门在忙碌，但人手都主要集中在王恭厂！

“踏踏踏…”

秦寿没有凑热闹的想法，最重要的是…

他困了！

困了就要睡，至于加班…

狗都不加！

“成是非，明日我们出城，为古前辈寻一处风水宝地！”

成是非想起老爹的为人，摇摇头拒绝了。

“不用的，我爹他一生随性洒脱，放荡不羁，平常一点的地方就行了。”

既然人家儿子都不在意，秦寿这个外人自然不会再劝。

突然，成是非一把拽住了秦寿，脸色凝重的看向小巷子，道。

“不对！！！”

林平之立刻戒备起来，问道。

“怎么了？”

秦寿也是如此，他并未察觉到异常。

成是非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漆黑小巷，下一刻。

“咯吱…咯吱…”

“哒…哒哒…”

小巷里类似人类脚步声的频率，可是这声音…倒像是木制机关！

“哒！”

下一刻，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月光下，它低着头，身体僵硬而诡异。

秦寿心底一寒，问道。

“你是谁？”

此时，一道玩味轻佻的声音自小巷里传出。

“呵呵，秦寿，秦大公公，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这声音是…

秦寿死死盯着高大身影背后，冷冷道。

“今天没见到你，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呵呵，你都还没死，我又怎么会死呢？！！”

话音未落，一道瘦小的身影跃到高大身影肩头，他一身太监服侍，用似笑非笑的眼神打量着秦寿。

秦寿完全没有在意他，却是看向他身下，那好似机器一般的高大身影，问道。

“你把小康子怎么了？”

小玄子邪魅一笑，阴阳怪气道。

“哟，难得啊，目中无人的秦大公公居然还能认出我这兄弟来了？”

“呼…”

微风吹过，位于下风口的秦寿立刻闻到了一股怪味，还有一道刺骨的寒意，秦寿顿时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