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至豁出去了,挨了打也要挨明白,“你阿姊谁啊,我看我得离她远点才是!”
这是什么一家人,姐姐善妒,弟弟善怒?
司徒卑瞬间后悔,刚才就不应该留手,直接打死得了,“嘴倒是蛮硬的,就是不知道你这命有没有这么硬了!”
“还好,我师父说我八字够硬。”将至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甩手抹了抹嘴角的残血,“刚才算我让你的,再来啊!”
里子能输,面子不能输,气势更不能输。
景珵扯了扯他的衣袖,轻声道:“别逞强!”
将至按下了她的手,“要不我跪下求他?”
景珵真想一记白眼杀过去,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
司徒卑觉得对极了他的胃口,“刚才是看在阿姊的面上,现在就新仇旧恨一并算了吧!”
这可不算他主动出手,阿姊责问起来也算是师出有名了。
“不过你得让我死个明白吧,我是怎么招惹到你们姐弟的?”将至本以为他被关多年,刚醒来癔症了,但他又能喊出他的名字来,可不简单。
“将至,士别三日倒让我刮目相看了,以前在阿姊身边可没见你这般硬气过。”司徒卑嘲讽道。
以前?那可太荒谬了!
二十五年里只认识两个女的,身边这个才认识一天,哪里认得他的阿姊。
“多久以前?”难道还有孪生兄弟的乌龙?
“你这脑子可越发不好使了,让我帮你回忆回忆!”司徒卑站如青松,手臂前伸一道无形的威压立即降下,罩在将至的身上,“混沌之前。”
四个字如千钧雷霆击打在他的头顶,巨大的压力使他的腿颤颤巍巍,还好平时跟元一共享裂魂症,不然真扛不住。
“误会,都是误会。”将至也惜命啊,可不能出门一趟就把小命给作没了啊,“我可不认识你的阿姊!”
又一重威压降下,将至直接屈膝跪下,口吐鲜血。
“你敢再说一遍?”司徒卑都快被他气炸了。
“我就不认识你阿姊嘛,要怎样?”谁的锅谁背去,他可不是背锅侠。
“真妙!”
只见司徒卑手掌握拳,将至身上的威压像爆破似的,将他炸得半身不遂,整个人直接趴到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景珵站了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主要她也是一脸懵逼,免得祸水东引引火烧身。
“你是他什么人?”
冷若冰刀的眸子直接朝她扫了过来,她呆若木鸡也不敢挣扎,哆哆嗦嗦地开口道,“陌生人,不熟!”
赶紧撇清关系,免得误会深重。
景珵觉得他的眼神更冷了,不会也要揍自己一顿吧!
“最好如此,他可不是你肖想得了的。”
肖想他?就他这样还有人当个宝呢,好吧,她不得不承认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景珵连连摆手,“我有婚约。”
司徒卑面色渐缓,看着将至狼狈的模样心里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