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余温辞平静地问。
小情人承认:“贺然哥他人很好。”
小情人把话说完就走了,余温辞回到书房,坐在椅子上,平静地点起一根烟,眼眶越来越红,一根接着一根,没有多久,烟灰缸的烟蒂都快满出来了。
而谢贺然当时在开会没有接到管家打的第一通电话,开完会,他看到未接来电才打回去,管家和他说明了情况。
他着急地拿起外套就赶回来。
谢贺然急匆匆地一进门口,气都喘不缓和,直接就问管家:“他在哪?”
管家说:“在书房。”
谢贺然把外套给管家,他调整了一下思绪,上楼到书房。
书房的门敞开着,谢贺然在门口就闻到浓浓的烟味,看到桌上的空烟盒和烟灰缸,不禁皱了皱眉头,说:“怎么抽这么多烟?”
余温辞没有回话,眼眶湿红,很平静地看着他,但眼神深不见底。
午后的阳光落在他身上,倒映在地板上的影子,显的他好落寞。
霎那间,谢贺然以为他都想起来了。
谢贺然不想提小情人,过去把余温辞未抽完的烟拿掉,他转移了话题,明知故问:“你心情不好?”
他伸手要抚去余温辞眼角的泪水,余温辞抓住他的手腕,脆弱又冷厉的目光盯着他,“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