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说给他们听的。”谢三真淡淡道,“老将军放心便是,孤最后交代的事情做好便可,军中事务孤不便插手,孤看彦崇来做就很合适。”
“老臣领命。”
“另外,孤想和老将军打听几个人,”谢三真顿了顿继续说道,“孤听说老将军帐下有一名提辖官名叫鲁达的,号称有万夫不当之勇,不知道是否有此人。”
“殿下是说鲁达啊,”种师道叹了口气,“鲁达是个好人啊,老臣当初没有徇私保下他,而今甚是后悔啊。”种师道说完眼里竟然有眼泪闪烁。
“那鲁达为人正直热心,喜欢打抱不平,之前我这渭州城有个屠夫强骗了一女子,那鲁达打爆不平,结果三拳打死了那个屠夫,害怕吃官司,他就跑了。后来听说到了老臣的胞弟地界,出了家当了和尚,再后来听说去了东京大相国寺,还倒拔了一棵垂杨柳,最后听说落草了梁山。怎么殿下打听他做什么?他是做了什么错事惹到了殿下?”种师道迟疑的问道。
“噢,呵呵,无事无事,之前去相国寺见到了被他拔掉的垂杨柳,所以想看看如此神力之人到底长得什么样。”谢三真连忙回道。
“唉,只可惜落草为寇了,真是可惜了那一身好武艺啊。”说到这种师道又叹了一口气,“彦崇的武艺都是鲁达教的,浩儿和溪儿也受过鲁达的指点。他出事后老臣先后换了四五个提辖官,都不如鲁达用的顺手。”
“如此神力,武艺定是非凡,”谢三真也附和了一声,“孤在东京听说这鲁达在江湖上唤作花和尚鲁智深,专门打抱不平,从没错杀过什么恶人,若是梁山接受诏安,孤看看把他带过来。”
“这是真的吗?那老臣扣下殿下的恩情。”说完种师道就要跪下,谢三真手疾眼快急忙将种师道给拉了起来,“老将军可使不得。”
“能不能带过来孤也说了不算,若是梁山不接受诏安,老将军岂不是白跪了,这可折煞孤了。”
“无妨无妨,您是太子,我是臣子,跪您理所应当。”种师道摆摆手。
“老将军,还有一人,孤想问问是不是在你这。”谢三真接着问道。
“太子殿下直接问便可,老臣知无不言。”
“当年东京有一位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的,可是来了渭州府?”
“是王进将军啊,当年确实来到了老臣这里,老臣这三十万兵马的枪术棍法基本都是王将军教授的,只是后来他去了族弟那里,此时正在我族弟帐下效力。”
“好好好,待孤去延安府,见见这位王教头。”
“殿下还要去延州?可是延州那边也要有所行动?”听了谢三真的话种师道问道。
“是啊,老将军守好渭州,按孤说的做即可。现在金辽大战,孤想浑水摸个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