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四章 他居然在恳求她(1 / 2)愿枯萎化为你爱我的理由首页

果然,这招很管用。国愿停了下来,失落迷离的看着她:“我不信,你骗我——你爱不爱我,难道我还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人心叵测,你知道为什么——当我知道你的身世后,却还是原谅了你?”萎真故意略带窃笑。

“因为你舍不得,我了解你,你容易冲动,但是你的心软使你更容易原谅一个人,更何况你爱我,你的爱可以将恨浇灭。”国愿肯定的说。

萎真顿了顿几秒,国愿心里的她总是那么好。萎真即刻浮出一个不正常的笑:“错,因为我根本没把你当回事,你是谁与我无关。我只是装腔作势,况且没有了你,我在这也是让人嘲笑,也是一无是处,正好可以拉上你。准确的说,我只是在利用你。呵,你懂吗?谁不想有个傻子关心自己,更何况这个傻子还是个有钱人。对了,别轻易相信女人,她们和你在一起——多半是图你的钱。”

“那以前呢?你并不知道我是老板。”国愿瞪着她。

“以前是因为感动,因为没有人那样关心过我,谁不想有一个可以相互依靠的人?但那不是爱,现在就更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和我坦白?”国愿突然笑了起来:“你还要狡辩?”

萎真张口欲言,似乎心又再一次软了,她明明爱他,她现在的心疼的要命。可是,她再这样……她只恨自己为什么不优秀一点,差他那么多……而且,要是在和国愿在一起,她怎么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筹钱,她不想着让国愿替她承担,国愿又不是她的钱袋,什么事都替她解决……更何况她也不能再连累国愿了。

“拜托你不要在天真了,之前,你说你没有家,现在……你不应该和我在待在一起了,我特别难受,我想到你和我的身份天差地别,我……我之前把一切想的太简单,当我发现我什么事情都需要你时,我……真的觉得自己失败的像个败家之犬……求你了,放过我吧,你的存在,只会让我更加认为自己不堪。”

国愿看着萎真边说边流过脸颊的泪,国愿的心凉了一大截。

他和萎真都知道一个故事——《灰王妃》:大家都以为灰姑娘和王子幸福的生活了一辈子,其实——灰姑娘,后来因为别人的冷嘲热讽和阴险之人的挑拨,慢慢的开始自我怀疑,觉得自己配不上王子,最终抑郁而终。虽然王子爱她,但最终也改变不了灰王妃的命运。正所谓门不当,户不对……

国愿闭上了眼,眼泪也顺着脸滑落下来,他之前瞒着萎真自己的身世,就是怕这样,他知道萎真特别自悲。

他睁开眼:“和我在一起,真的那么压抑吗?”

萎真冷漠的想了想:“对,我之前总是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总让自己表现出淡定,我几乎忘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今天晚上我才想起——我是那个人人都看不起,人人想欺负的人。我真的不想让你知道我是一个多么不堪的人,之前我以为我们是一样的人,但是,很遗憾。现在,不管……”萎真突然想起常娥他们用钱来威胁自己喝酒,要是让国愿知道,岂不是——

“为什么……要让我认识你?当年,我为什么要被你那善良的心冲昏了头脑,然后跟你回去。”国愿有些崩溃,他从没想过……他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心如刀绞,甚至把她看的比自己的事业家产还重要。

“所以,我们要趁早放下,这样会少很多痛苦。”萎真咬着嘴唇说,真怕她会把嘴唇咬出血,这是她第二次说:第一次对别人说完后,感觉如释重负,放松了许多;而这一次,却感觉心更沉、更累。

国愿起身放开她,萎真动了动被他压疼的身体,整理了一下衣服。

国愿躺在床上不说话,手遮住了双眼。国愿也发现自己忘了许多事,他之前一心想让公司更上一层楼,现在却沉在了儿女私情里……

夜很深,心很凉。别幻想一些不属于自己的梦,它终究会把你拉回残忍的现实。

萎真发了一夜的呆,不知道国愿是否也一样……

……

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可是并不温暖。

萎真慢慢睁开红肿的双眼,看了看旁边的国愿:他闭着眼,很安静,和往常一样。但是萎真却觉得他少了许些傲气,显得有些脆弱。

萎真垂眸,轻叹了一口气,下床出了房间。

国愿睁开眼看着萎真离去的背影……原来他根本没睡着。

萎真走到阳台拿出手机,恍惚的低着头,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感觉浑身无力,累的要跌倒……

“喂!爸!……妈——还好吗?”萎真很平淡,声音轻轻的,但眼眶已湿润。

没想到她爸爸似乎有些高兴:“很好啊!阿真,多亏你了,我真是没白养你……你真的很有出息。”

“什么?妈妈咋么样了?”萎真重复道。

“现在已经做了手术,当然好了,你这孩子。”她爸爸笑道。

“做了手术?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昨天做的,不想打扰你工作,所以就没敢给你打电话,毕竟你的工资那么高,肯定也没时间……”

萎真越听越糊涂:“这,不是……爸,手术费的钱?……”

他爸连忙说:“哦,钱你不用担心,你寄给我的都还没用呢!院长说我们以后去医院都不用交钱,他们说都已经提前付了,而且都给我们用最好的医疗设备,还有专门的护士照顾你妈妈呢!阿真啊!你到底给了他们多少钱啊?对了,你怎么还认识院长?”

萎真一愣,隔了好久才缓过神来:“爸,你好好照顾妈妈,我先挂了。”她知道是国愿做的。

萎真刚抬腿,电话响了,是昨天晚上那个陌生号码,萎真灰了脸:“喂?”

“怎么样了?”那头的人向审犯人一样问她。

萎真吸了一口气:“我已经提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