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恢复好再和她相认吧!”洛景初见洛瑶望着窗外逐渐远去的洛裳身影,摸了摸她的头说道。
“姐姐,妈妈是因为那个男人吗?”经过刚才的相处,洛瑶对洛裳的态度已有所转变。
她开始心疼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妈妈了。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她那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她觉得她们之前没有相认的必要。
“你也瞧见她的精神状态了,有时候清醒,有时候记不起事。十几年了,医生说除非她自己想通,否则永远走不出来!”
车上的几人都沉默了。
同一时间,靳言接到了在校寄读的靳寒。
他看到来接他的人是靳言,那冰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咳咳”助理路成轻轻咳了一嗓子,看着车后排沉默不语的两人,轻咳一声,示意靳言说话。
“那个啥,过几天就要高考了吧,你准备……”
靳言想着最近要高考了,以为靳寒也是要高考。
路成扶额,皮笑肉不笑地道“去年小寒就高考结束了,现在都已经在上学了!靳总您是记错了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靳寒没说话,只是垂眸看着手里的书。
靳言也是一脸黑的瞪了一眼路成,头也别过去不说话了。
路成无奈地看着后视镜里的两人,虽然靳寒长得像妈妈,但是身上的气场和靳言简直一模一样。
得,是我的错,我没有提前给这位爷好好科普科普。
——
锦颜在兰庭门口看到这个人的时候。
嘴里嘟囔道“此地不宜久留,溜了溜了,下次再聚!”
洛景初就听靳言嘟囔了句之后跟脚踩风火轮一样瞬间跑没影了。
却还是被那个男人一眼捕捉到了。
于是便上演了一场猫鼠追逐战。
锦颜看着追了她十几条街的男人还气都不喘的。
“不是,大哥,你追我干啥??”饶是锦颜身体素质再好,跑那么久也累了。
“你不跑我也不会追你了!”
锦颜索性也不跑了,推开旁边一家奶茶店进去,男人随后也跟着进去。
两人点了杯奶茶,找了靠角落的位置坐下。
锦颜微笑“你到底要干啥”喝的跟她点一样的干啥?!
“想和你深入交流一下”商言小心翼翼地说着,视线一直停留在锦颜身上,生怕她下一瞬间就跑走了。
“您说……”锦颜朝商言手掌一摊说道。
“我和她在一起第一天就觉得我们不合适,后面各自冷静了一段时间,就分开了!”
“她过几天就要出国了,应该是不会再回来了!”
“我把我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才敢来找你!”
……
“行,我答应你,但是我工作比较特殊,我们相处时间不长,你确定要跟我在一起?”锦颜猛吸一口奶茶,静静地听到说完话。内心却毫无波澜,要是以前她没有加入离殇队伍的话,那他说的话自己或许会去考虑,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不管怎么样!我都等你!”
锦颜看着他一脸真诚的样子,心里叹了口气,这种聚少离多的日子,谁能撑得住哦,她自己都不一定保证!
这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锦颜接了电话,态度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怎么了?”
“行,我和队长说一声,你先看着他”锦颜蹙眉听着对方传来讯息。
锦颜挂断电话起身对商言说道,“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等下,你先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吧!”商言轻轻拉住她的衣袖急急忙忙道。
“好好好”锦颜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这急急的样子,跟以前那个说绝对不喜欢我的人简直旁落两人!
——
回到家的锦颜看到沙发上的沈念辞和桑海拿着手机非常认真的刷着什么?!
锦颜挑眉,凑上前看到他们搜索的词,额,讨好丈母娘的三百六十招,如何逗笑丈母娘?!
“不是,你们今天不是去吃饭吗?咋还多个丈母娘?”
“你不懂”两人头也没有抬起来,非常认真的看着手机里的内容。
锦颜一脸无语,沈念辞她不敢揍,桑海就不一样了,她和洛瑶八字都还没有一撇,于是,“啪”
桑海捂着脑门,视线这才去手机上移到锦颜这边。
“你个虎娘们,有病?”桑海吃痛说道。
“慕辰刚刚在电话里说明了那边的情况,队长现在在何处?”锦颜并非那种特别好事之人,既然不想说,她也不会追问,更何况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嗯”桑海站起身来,神情肃穆。
“我下来了。”洛景初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伴随着阵阵脚步声。
“洛瑶呢?”桑海看着刚刚两人上去说悄悄话,现在下来的却只有洛景初,心中不禁有些担忧。
沈念辞知道几人有要事相谈,很是识趣地站起身来,说道:“我去给他倒点水喝。”
说完,便转身朝楼上走去。
“李东强醒了,他体内被注射了一种极为罕见的病毒,具有传染性。”
“好在他抢劫时毒性尚未发作,暂时无事。但在子怡检查时,他突然发病咬了她一口。她当时立刻关上了门,现在和李东强一起被隔离了!”锦颜有些后怕,要是直接爆发的话,当时那么多人估计都很难保。
“我的天,这是丧尸吗?”桑海神经大条地跳了起来。
“还真别说,目前阶段是会渴望鲜血,但面容仍是原来的样子,会青筋暴起,发疯!”
“这件事情相当严重,所以上级派宁姐回来处理!”说到这里的时候,锦颜眼底闪过一丝惧怕,宁姐在军队是令人闻风色变的人,是洛景初都要敬重的人,同时也管着她。
“桑海,你先回去,一定要拦住慕辰,不然以他的性格,他的妻子这样,他也会发疯的!”
“锦颜,你……”
“我和桑海一起回去,宁姐指明要你去接她。”说完,锦颜如脚底抹油般带着桑海从暗道离开。
洛景初摸了摸鼻子,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