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面无表情，开始打诨。

“师傅，清瑶已经筑基了，你赶紧教她御剑术吧！我三个月没出过门了啊！”

“哦？你先别管，你家乡是在因各兰嘛？”

“……”

李震和苻成大眼瞪小眼，场面瞬间冷了下来，只能听见陈清瑶的呼吸声。

“妈的，这老登，不依不饶了是吧。”

李震很无语，他为什么要关注这一点。

“实不相瞒，我曾上过私塾，这句因各兰话就是从我那老师学来的。”

“我接触修仙之道也是因为老师。”

李震从容说道。

“哦？”

苻成狐疑的看着李震。

“修仙之法早已经在一百四十三年前大齐立国之时就已经被全面禁止，不让底层阶级接触到，你这位老师为何会教你？”

“老师曾说过，他曾遇到恩师，是那位恩师教他的，至于为何教导我们，弟子也不知道。”

“弟子只知道，老师的妻子是我村子的人，后来去世了，老师就在村子里定居了，以教书为生。”

“他常常教导我，人不宜以强欺人，小则能献其力者，乃真君子也。”

“哦？”

苻成打断道。

“这不是我说过的话吗？”

“你这位老师叫什么？”

“嗯？师傅你认识？”

“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老师姓林，约莫四十岁上下。”

“唉…”

苻成摸了摸自己脸上不存在的胡子，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我三十年前曾下山游历，曾在路上救助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其中这位男的，就是林北。”

“我本想直接离开，林北一直求我，我只好传授了一些修仙之道给他，他仅仅一天就修炼到了炼气一层，不知道比你这个劣灵根厉害到哪里去了。”

李震懵逼了，这他妈关我啥事啊！说话就好好说，还不忘数落我！

李震给了苻成一个白眼，苻成没有理会，继续说道：

“我本想带他上山，但他为了那个女孩，最终还是拒绝我了，哎，凡人的爱情啊。”

“估计过了三十多年，他也应该也有结丹之境了吧。”

“没，炼气四层。”

“什么？”

“我当初留给他那么多丹药，他光吃丹药也能堆到筑基吧！”

“哎，想想也是，那个女孩身体不好，估计他把丹药全给女孩吃了。”

“可悲可泣。”

苻成有些悲伤，看向窗外，像是想起些什么。

“凡人的爱情…”

“过了千年，我又何尝不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