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赵仪端坐龙椅上。
下方站着五人。
除了三方会审的多了两人。
赵仪看向陈苍海,状似不知情得问了声,“陈爱卿,尔等三人可知所奉何旨?”
陈苍海三人看了眼一旁噤若寒蝉的郭尚书,拱手朗声回道。
殿内,三人的声音萦绕。
在赵仪带着玩味的目光下,郭尚书“啪嗒”一声跪在殿中,大呼万岁。
这一夜的养心殿灯火通明,宫门重重落下,阻拦了无数道想要窥视的目光。
“陛下,”
殿外的烟白扣着门,她如何不知殿内陛下正在处理大事,只是她手上也有件事需要通报。
殿内久久没有回应,烟白心里着急得厉害,她知道那位时使君对于陛下来说不是普通存在,可现下宫殿里没有回应,思来想去,烟白撞着胆子又通报了声。如果陛下再不回应,那时使君她也是爱莫能助了。
“进。”
赵仪神色不虞,只是等听到耳边传来的消息时。
她倏然站起身,只瞬间赵仪便恢复了神情重新落坐在龙椅上。
时家今夜间被牵连了。
赵仪看着殿中跪着的两人,她闭着嘴,一边思索着着,一边手指轻轻敲着桌案。
敲击声清脆,像催命的乐音,在一下又一下挑动着郭尚书的神经。
而跪在郭尚书身边的镇北侯嫡女也就是现今的礼部侍郎裴行之的夫人,也觉得心里慌得很。
她方才才知自家夫婿不声不响做了什么大事。
裴行之是疯了吗?
非要他们全家一起下黄泉吗?
科举舞弊,卖考题,这是能碰的吗?
只是现下说什么都晚了,事发了。
联想到今夜的杀手,她一时间隐隐觉得或者自家夫婿已然遭了毒手。
想到这,云听雨双眼通红,似要将郭尚书拆穿入腹般。都怪他,若不是他,她怎会年纪轻轻就守了寡?
赵仪看了看殿中,案件已然到了收尾的时候,她突然觉得索然无味,现下也不墨迹,她冷声道,“陈苍海你带人速去时宅救援,”
陈苍海??
“秦山河兵围东林王府,不可将人丢失。”
“臣领旨。”
“林星河郭尚书交由你刑部关押,若人丢了或死了,拿你是问!”
“臣领旨。”
赵仪看了眼云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