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而立的昂扬,
不惑之年的无奈,
知非知命的坦然,
杖乡之后的回首。
钟摆未曾停留,岁月未曾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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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那杠秤,它能稳住慌乱的心神,
不妄求绝对平衡,流动才是生命,
无需刻意“稳定”,能喧泄才能真稳定,
无需持续“鸡血”,有时的停步是充电蓄能。
天平只对此时负责,不必考虑明日是否有效,
平衡自有动态规律,不必焦虑此刻能否长久,
稳定并非毫无情绪,而是冷静表达及接纳,
鸡血就怕一打到底,久了是骨子里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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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眼眶里躲着的泪,知道眸在装坚强,
只有轻轻抖动的蝶,知道骨在哭泣,
只有被风拂起的发丝,在无声安抚,
被苦涩漫过的萼绿君,站在孤岛。
时间在漂流,似乎是在寻找遥远的极光,
灵魂在流浪,似乎是为感受世间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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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泪不轻弹”,为其座右铭,如药进血,似蛊入脑。
眼泪成为脆弱的代名词,成为其眼里的廉价品,
示弱被其认知视为耻辱,为其世界里的失败者。
对“坚强”二字一往情深,却迷失在逞强里,
对“认输”不屑一顾,最后遗忘了最本质的自己。
人之常情,憋久小心内伤,
铁骨有柔情,大丈夫可以“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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