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蓝点了点头,眼神坚定。
“这好容易才有个家然后就有人跟我说家可能快没了”,天一叹了口气,语气变得坚定起来:“谁敢动我的家我跟谁急!”
其他的几个人也纷纷附和,一时间气氛变得慷慨激昂起来。
“你们现在知道我们为什么只看心性了。灵根资质当然很重要,但是对我们天道宗来说,资质只能限制你获得力量的方式,而不能决定你所能达到的高度”,天灵对眼前的情况很满意:“你们今天刚来,今天好好歇一夜,明天开始,就要跟着修炼了。”
王朔带着他们几个挑选了自己的屋子,简单收拾一番后,他们几个就安静地歇下了。
日子再次进入了日复一日的修炼模式,带着几个初出茅庐的新成员,他们的生活仿佛被重新上了发条。这几个年轻人在锻体山上刻苦训练。虽然生活单调乏味,但每一天都有收获,这让他们都充满了满足感。他们在共同的奋斗中,彼此间的关系也日益紧密。
午后的阳光洒在饭堂里,热气腾腾的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几个人围坐在一起,正享受着这难得的休息时光。突然,一道身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那是天灵。他看着他们,开口说道:“我有一项任务需要你们去完成。”
天灵深吸一口气,将天道宗的秘密娓娓道来。他告诉他们,天道宗拥有一种其他宗门无法企及的能力——他们可以听到来自全大陆的对天道宗的祈愿声,甚至能够回应这些祈愿。这是因为他们可以利用这种信仰的力量来增强宗门的实力。
说实话,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天道宗的存在似乎已经被人们遗忘。然而,今天却收到了一个来自遥远地方的祈祷,这让天灵感到一丝欣喜。他急忙找到王朔他们,将这件事告诉了他们。
然而因为祈愿之力并不强烈,这也让天灵并未完全听清那人的祈祷内容,只能大致确定那人的位置,于是他希望王朔他们能去一趟,看看能不能帮到他们。
前几天他们还刚刚说要替天行道,没想到任务就来了。几个人纷纷起身请战,都希望能去回应这次祈愿,为宗门效力。
虽然事情可能很紧急,但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急躁反而会坏事。他们几个人简单商量了一下,决定先由王朔、小蓝和天一三个人去打探具体的情况,根据实际情况确定后续计划,而其他人则作为后备力量,随时准备支援他们。
初步计划已经定了下来,那也就不再浪费时间,几个人快速吃完饭,收拾好行李,来到了大广场上的传送阵里。他们按照那个模糊的传送坐标,一起传送了出去。
几个人迅速被传送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他们强行抑制住传送带来的晕眩感,四处打量。他们很快判断出这应该是一个海岛,因为距离他们不过百步远的地方就是无边无际的大海。
海岛上的空气充满了潮湿的味道,仿佛每一颗空气分子都被海水浸湿过一样。天空中的云层开始密集起来,像一群阴郁的巨兽在天边悠然游荡,它们的身影沉重而低沉,遮挡住了原本灿烂的阳光。
海风逐渐加强,带着一种急促而有力的声音,它吹过岛上的海鸟巢穴,搅动着绿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海浪也开始变得狂野起来,它们猛烈地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溅起一朵朵白色的浪花,仿佛在预示着即将来临的风暴。
几个人在风中站稳脚跟,聚在一起商量对策。他们都是内陆人,从未见过大海,但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明显,暴风雨即将来临。于是他们决定首先寻找一个可以避雨的地方。
既然这里传来了求助的声音,那么这必然是一个有人烟的地方。几个勇敢的人沿着崎岖不平的海岸线前行,直到大雨即将倾盆而下时,他们才看到了人类的踪迹——一个粗糙的木制码头映入眼帘。
他们加快脚步,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个靠海的小渔村。这里的房屋大多由粗糙的木头搭建而成,有的甚至是由竹子和茅草拼凑而成。这些房屋随意地散落在海岸线上,没有整齐划一的街道布局,也没有繁复华丽的装饰。尽管它们看上去有些破旧不堪,但却散发出一种质朴的美。
他们靠近了那个被海风吹得呜咽的小村子,所有的声音都仿佛被这股强烈的风声淹没。他们来到了一间破旧的房子前,小心翼翼地敲击着那扇破烂不堪的木门。
他们敲了几次门,但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天一感到有些焦急,于是他加重了敲门的力度,同时大声喊道:“请问有人在家吗?”
这次的动静终于引起了屋内人的注意,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是谁在外面?
这让天一陷入了困惑,他是过路的?还是来帮忙的?他感觉这两种解释都不太合适。
“我们是来避雨的,老爷爷,您看马上就要下大雨了,能让我们几个进屋躲躲雨吗?”,小蓝发挥自己的优势,语气温柔又可爱。
他们都感觉到门后传来了一道审视的目光。过了一会儿,门缓缓地打开了。一个脸上布满沧桑痕迹、身形佝偻、穿着破旧衣物的老人出现在他们面前。他用那双浑浊而模糊的眼睛看着他们,然后开口道:“进来吧”
“谢谢”,他们齐声向老人表示感谢,然后跟着他走进了屋子。
这个屋子显得十分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鱼腥味。天一从口袋里掏出火种,点燃了一支蜡烛,照亮了这个破旧的棚屋。这个屋子并不大,进门后就是一个勉强可以称之为客厅的空间。一张粗糙的木桌和两条木制的长凳摆放在屋子的一侧,另一侧则是一个简易的炉子。炉子上煮着一些不明物体,可能是老人准备用来做午饭的食物。
老人招呼几个人在破旧的长凳上坐下。他的身影在微弱的火光中显得更加苍老而坚韧。他走到炉子前,手中的木勺在热气腾腾的锅里翻腾着。随着搅动,锅里那东西的味道总算盖住了屋里的鱼腥味,很容易就闻得出来,那是一股非常难闻的草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