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包扎完又有个人说他在外面有事,必须要出去。我认识那个人,妈的小金主,来一趟还在外面包了个小老婆,他急着出去看。那小金主挺急的,要不是有覃雪客在那里,他就发作了。但是覃雪客在那里。所以他只是问。白主簿就看着他说,所有人要是有事要在外面办的,都可以写帖子,我安排人去帮忙办。小金主那脸,青一阵红一阵的,也没敢说什么。”
王屠忍不住笑了下,嘴角一撇又凝重起来。
“然后主簿说,黄震虎死时,脸上有黑斑,舌头吐出,是雀毒的表现。所以他怀疑,是燕羽飞来了,毒杀的他。”
“燕羽飞?”白柳烟有些茫然地说,“我听说他偷盗是为了挑衅,专偷别人不准偷的东西,专杀传说杀不掉的人。他也是金吾卫吗?”
“正是!也不知道金吾王使了什么法子招揽到他。不过燕羽飞这个性格,要是杀了同事,似乎也不足为奇。但是发生在白家,白家就必须给金吾王一个交代,白主簿说这也是不得已。”王屠说,“要是只担心燕羽飞混在我们当中,这也还好,可是……唉!等人都走之后,你爹竟然把我又叫回到书房,问我你知不知道雀毒的制法!”
“我?”白柳烟指自己。
王屠沉重地点头。
“我怎么会制雀毒?”白柳烟渐渐露出一个苦笑,“我父亲……又在怀疑我吗?”
“怀疑你,也怀疑柳太太。”
“这么多年,但凡府里出个大小事,父亲都要在我身上想一遭。他不是已经信了我娘不是柳家家主,只是个喜欢玩毒的毒女吗?为什么总还觉得她能教我什么?我连你教我的武功,都只是学个架子,内功完全不通,习武会上别人一碰,就全散了。我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是啊!我也这么说。我说我教你的都是外家功夫,毒物我是完全不通也不会教你的。你要是会用毒,瞒得过我,难道还能瞒得过其他人吗?府里上下这么多人,有人说过你用毒吗?”
“父亲他怎么说?”
“他说……知道了。”王屠无奈地说。看白柳烟黯然的脸色,王屠便说:“二爷,白主簿的意思其实应该是想保你,说这么多,只是确保你没有可能的说辞。主簿他肯定是相信你的。”
白柳烟幽幽地说:“要是他真想保我,一开始又何必把我推出去呢透露给人呢。”
“唉!唉!他都是为你好,他知道柳太太不是柳家家主,保不齐有些有心人不这样想,所以还是要说的。”王屠脸皱得跟菊花似的,“只是他才跟我说完,出来没几步我就见你在白虎堂那里转。前脚你爹刚走,后脚你就往门上送,我看着着急啊!”
“嗯。”白柳烟似笑非笑地抬眼看王屠,“那我该怎么办呢,王屠?”
“怎么办……”王屠说,“不怎么办。你就当没这回事,该练武练武,该吃饭吃饭。只要你不表现,没人怀疑到你身上的。”
“好。”白柳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