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睡在软塌上,腹部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可能是有点冷,仍闭着眼睛,它扭动了两下朝旁边温暖的身体移了过去。
接着打起了小呼噜。
这串动作可能吸引了旁边那人的注意——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地抚摸着它的小脑袋。
它耳朵反射性地抖了两下,醒了。
就在它抬头看到眼前的人的脸的时候,「惊恐」的神色浮现在它脸上。
接着它抬起前爪,慌张地摸了摸自己??那张猫脸。
『啊!!!!为什么会这样!!!』——常人耳中,那只不过是一声凄厉的猫叫。
可溯夜却一副听到了刺耳尖叫的样子,表情拧成了一团。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没有看到夕阳??』满月仍然以一种不属于猫的动作确认着自己的脸的每一个细节??
「别吵啦??」溯夜抬手捅了捅耳朵,好像在确认自己的鼓膜没有被满月震破。「我才是莫名其妙呢??你这个型态的时候我也很不方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满月已经以四条腿站了起来,有些焦躁地摇着尾巴看着侧枕在自己支起的左手上的溯夜。
「有可能是惩罚吧??想想看??Witness的义务就只是做见证而已,谁让你去瞎掺和。」
『??』像是被戳到了痛处,满月的耳朵耷拉了下来,尾巴也垂下,不再摇摆。『可是,可是??现在怎么办??』
「只好等下一个满月了。」溯夜无奈地叹了口气,双手背在脑后平躺了过去。
『那??另外一边怎么办???』满月走近了溯夜的身侧。
「??我暂时替你一下咯。」
满月只是只猫;如果是人的话,恐怕那个表情可以用「如临大敌」来形容。
「怎么?信不过我?」
『??你别闹得太夸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