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了多久,陈骁鞍这撕就会死遁了,然后这将军府就成了陈朝策的一言堂。
让一个没脑子,没经验的纨绔独自面对府上那些表面服从背地心黑的老银币,还真是够不负责的。
没过一会儿府医就给陈朝策取下了布条,并且说了后续涂药不留疤的事,燕婉在旁都一一记着。
处理完这些琐事,陈朝策便随着原身记忆来到了他那个便宜父亲的住处。
不出意外的他被拦在了门外。
“大公子,没有将军的命令,您还不可能入内。”只见穿着一身淡蓝布衣服饰的壮硕男子抬手拦住了陈朝策。
在陈朝策的记忆里这个男的叫石忠,人如其名,他是父亲身边最值得信赖的人,随着父亲一起征战过,但却没有要军功,心甘情愿的来到了将军府跟着陈骁鞍。
小说中,在陈骁鞍消失后,这人就奉命来到了陈朝策身边,也正因为这人在,陈朝策才活到了20岁。
“呵呵,本公子就是想关心一下父亲,难道石叔连这都要阻拦吗?”
闻言石忠仍是伸手挡住陈朝策。
“大公子还是不要折煞属下了,将军对属下有恩,属下这把老骨头只听命于将军。”
“好吧,我知道了。”陈朝策笑了笑,把石忠从自己规划的主心骨人员中剃了出去。
忠诚可以,但陈朝策的标准是只能忠诚于自己,哪怕是忠诚于他那便宜父亲也不行。
就算小说中他兢兢业业保护自己,最后甚至一起被陈亭松弄死了。
但性质不一样,一个是受父亲的恩惠才跟着自己才死,一个是自己收的,百分百愿意为自己而死。
陈朝策没有过多停留,转身就离开了此地。
石忠看着他果断离开的背影,只觉得哪里怪怪的,往常大公子不应该是撒泼打乱,不进去不罢休吗?他都做好要打晕他的准备了。
“燕婉,你就待在府里吧,我要出去一躺。”
“公子是要去……”燕婉话音未落,就被陈朝策打断了。
“燕婉念你年纪还小我就不说了,但在这府内,你还是要长个心眼子,在我回来之前,不要到处走动。”
闻言燕婉一脸懵,但还是应道。
“是……公子。”
陈朝策不在多言,纤长的睫毛盖住了眼中的思量。
自从那晚看到陈亭松一个双退不便的孩子就那样被关在房里无人问津的时候,他就明白了,看小说和真正生活在这尔虞我诈,人心莫测的府里是不一样的,想活下去就必须比他们更奸诈,心思更深沉。
陈朝策离开后便带着好几个侍卫出了府,一路直奔西边的人市。
此时正赶上人市市场的“狂欢”时刻。
陈朝策在府中侍卫的保护下才坎坎挤进了市场内。
只见今天的人市人流涌动,就差挤的脚踩脚了,陈朝策按照原主的记忆,一路熟练的走到了内市。
刚进去就有人一脸笑意的来迎接他。
“哟~陈大公子,今个儿又来看人市的角斗了啊。”
“嗯。”陈朝策应道,从兜里掏出了几两银子给了那人。
那人立马笑的更灿烂了,脸上的褶子都挤在了一起。
“跟小的来,二楼还有观赏的雅台,特意给您留的。”
陈朝策闻言扯了扯嘴角,在那人的带领下上了二楼的观赏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