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翰说道:“你在这边看着煎药,我去问问还缺什么药材。”
秦坤仪点头默认,在这边默默看着草药。
皇甫翰推开破旧的门,在干枯的小院四处探索。
皇甫翰走到西北角,看见一个木牌立矗立在西北角,木牌后面跟着两个大大的土包。
皇甫翰心中疑惑,快走两步。
弯下腰,细细看的看起木牌。
只见木上牌上写着。
“白子画,生于嘉愈十年,卒于万庆二十五年,妻子白玉,子白干。”
“白玉,生于嘉愈十年,卒于万庆二十五年,丈夫白子画,子白干。”
皇甫翰心中明了,这是一对夫妻的墓碑埋葬地,还是这个老医者的儿子和儿媳妇。
皇甫翰喃喃道:“天灾人祸,死了也没个好居所,可怜啊。”
围墙外穿来一阵骚动。
“孙子是白衔玉他家吗?”
“是的爷爷,他找了一个瞎子给我哥哥打死了。”
“这个白衔玉真是无法无天了,仗着自己有点医术,还敢打死我的孙子,我要活生生的剐了他的孙子。”
皇甫翰听着墙外,声音越来越近。
声音传到跟前的时候,皇甫翰翻身跳出墙,站在那十人面前。
为首一人穿着精煅丝绸服,手边牵着一个肥头大耳穿着华丽的九岁小儿,其余八人皆是粗布麻线衣。
众人看着面前黑衣男子,不知来意。
为首一人说道:“哪来的紫眼白发犬,何故挡我们的路?”
“挡你们的路?今天我就送你们见祖宗。”
皇甫翰召唤出自己常常携带的黑盒子。
西屋中秦坤仪眼见那个黑盒打破屋顶飞了出去。
皇甫翰拿到黑盒,双手一拍。
五把剑齐齐飞出。
众人望着飞剑已经吓破了胆。
五把飞剑破风而出。
众人的惨叫伴随着飞剑斩空声,奏响出一曲美妙之音。
皇甫翰特意留下九岁小儿。
剑入鞘,皇甫翰缓缓的朝着九岁小儿走去。
那小儿已经吓得肝胆俱裂,看着皇甫翰走向自己。
小儿吓得连喊都已经忘记了,趴在地上,伸手一摸,摸到了自己爷爷的残肢断臂。
哇的一下大哭起来,一股液体从两腿之间流出。
趴着向后退去,黄色的丝绸服被鲜血染成红色。
皇甫翰走到身前蹲下,宠溺抚摸着那个小儿的发丝。
那小儿看着皇甫翰阴测测的眼神,吓得三魂丢了两魂。
只见皇甫翰叙述道:“我的后妈在嫁进以后,把小我十岁的私生子,接到宫中隐藏起来,那个小儿不断的羞辱我,你知道吗?”
“我那个后妈,在知道后打我,骂我,几度想要置我于死地,在以后我还看见她和情人偷情,我却毫无办法,父亲的不信任,生母的早逝,这些险些击垮我的内心。”
“我为什么还活着,因为我要努力的活着杀死我的后妈,你知道我想要说什么吗?”
“想说的是,我最烦你们这些仗势欺人的畜生。”
说道后面,眼神变得狠戾,手上发力。
那小儿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双腿不停的蹬着。
皇甫翰加重力量,活生生的捏爆了那个小儿头颅。
皇甫翰捡起一块干净的布,擦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