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撒撒娇,说不定能不费吹灰之力让裴景弋听话。
谢舒窈本来对这种办法持保留态度,直到……
她看见裴景弋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
就这样,谢舒窈变成了裴景弋的人形挂件。
只要谢舒窈在身边,他就听话,见不到她,立马又恢复成之前那副暴躁的模样。
扎针要牵手,喝药的时候要谢舒窈坐在腿上才肯喝,晚上要跟她睡在一张床上。
时间就这样过了一个月,谢舒窈甚至有些怀疑他还能不能好。
直到这天清晨。
谢舒窈是被亲醒的。
她缓缓醒来,在感觉到裴景弋的手试图探进她的裙摆时,脑袋一个激灵,突然按住他的手。
谢舒窈几乎是笃定的说:“你是不是已经好了。”
身上的人闻言突然身形一滞,闷声闷气说:“你怎么知道。”
谢舒窈拢了拢自己的衣襟,用看破一切的语气说:“你中的毒会让人暴躁,并不会让人发情。”
裴景弋躺了回去,拿被子盖住自己的腰腹之下,不太好意思的说:“醒来看你就躺在身边,实在没忍住。”
*
在大夫的诊治下,确认裴景弋已经基本痊愈了。
既然他没事了,谢舒窈也得抓紧时间赶回南阳。
她都一个月没回去了,得看看店里怎么样了。
见谢舒窈一言不合就要走,裴景弋的心情沉到了谷底。
很明显,谢舒窈还没打算接受他,可约定的三个月时限已经快到了。
他走到收拾行李的谢舒窈身后,扯了扯她的衣袖,虽然面上还是冷峻的模样,但语气莫名有些委屈巴巴:
“我这一病就是一个多月,咱们约定的时间能不能延迟。”
谢舒窈仍做着手中的事,听后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过了两秒裴景弋耐心告罄,刚要开口:“我……”
不等他说完,谢舒窈突然说:“看你的表现。”
有了这句话,裴景弋的脸色立马多云转晴,甚至殷勤的帮谢舒窈收拾起东西。
“你还要收拾什么,我帮你。”
*
裴景弋身体好后,重新回到南阳开始追妻。
饶是连他也没想到,这一追就是三年。
这晚,谢舒窈在浴桶里泡着澡,门帘突然发出声响,把她吓了一跳。
再一看,原来是裴景弋。
只见他把自己扒的精光,直接迈进了浴桶里。
谢舒窈心中警铃大作,嗔他一眼,板着脸说:“你干什么,我现在腰还疼呢,你少来。”
裴景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大夫说了,你刚恢复记忆,得加深一下以前的记忆。”
说完,他俯身上前,把大掌覆在谢舒窈的腰间,转移话题说:“哪儿疼,我帮你捏捏。”
谢舒窈可不吃他这一套,“人家大夫说的是多熟悉以前的生活加深记忆,可不是用这种方式。”
裴景弋听后,整个人贴上去,声音沉沉道:“可是你不觉得,这样更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