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子明现在已经没有了精气神,整个人显得颓废无比,像一个斗败的公鸡似的。
全正卿心疼的望着自己的儿子,虽然全子明有着种种的不好,可是他毕竟是全正卿的儿子。所以现在全正卿已经恨上了楚阳,哪怕楚阳的身份不确定,哪怕楚阳是钦差,可是这样的仇恨已经是不可化解。
就在众人都吹捧楚阳的时候,全正卿站了出来,然后对着楚阳说道:“楚公子,果真是大才啊,能将一个县学的前几名,说的丧失了斗志,不愧是一个好官员。”
楚阳满脸的问号,转身说道:“县令大人怕是误会了,在下一介白身,如何敢冒充朝廷命官。县令大人这样说,岂不是陷我于不义,这要是朝廷追究起来,我的小命可就没了啊。”
全正卿咬着牙,眼神阴励,看着楚阳说道:“哦,既然楚公子不是官员,那么有些事情就好办了,本县令的大牢昨天晚上有人越狱,而人犯现在就藏在楚公子的房间里,不知道楚公子能不能给个说法啊?”
楚阳愣了愣,心说这个县令现在是撕破脸,直接来了个硬碰硬吗。
怎么突然的就变了,刚刚还好好的,自己还想着与其虚以委蛇,然后伺机逃跑呢,这下都泡汤了。
楚阳想了又想然后说道:“县令大人的话,在下有些不明白,我房间里的都是本人的家眷,县令突然的这么构陷恐怕难以服众啊。再说了,你说你的大牢有人犯跑了,那人犯总不能是妇人小孩吧,他们可打不过你的那些手下们啊。就算是,那也有着很多的疑点,这让在下费解的很,在下很希望县令能够给予解释。”
全正卿不屑的说道:“大明律自有规定,我们发现了你窝藏犯人,本意想让你解释,还你个清白,可是没有想到你竟然强言辩解。我们现在人证物证聚在,你能抵赖得了吗,现在乖乖的跟我回衙门,还能网开一面,如果你楚公子,继续的冥顽不灵,那么你就与窝藏的犯人同罪。”
楚阳一甩衣袖,满脸正色的说道:“大人呐,屈打成招的供状,在明律上那是做不得准的。更何况你的解释太过牵强,我们是不会接受的,你可以派人捉拿于我,但是你堵得了天下这悠悠众口吗!你身为一县之父母,竟然敢徇私枉法,你可曾为这正阳县的父老乡亲们考虑过!”
全正卿不再说话,只是一脸冰冷的挥了挥手,然后捕快们就冲了上来,将楚阳他们都围了起来。
这时候郎博文才说到:“楚公子啊,你就准备等死吧,竟然敢窝藏逆犯。都知道你才情高,辩言无双,所以你说的话根本就是胡扯。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所以你再怎么的狡辩也没用了,来人啊,给我将楚阳一众人等,统统都抓起来,一个也不许跑了。”
在场的群众们,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都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们本就不知道,谁对谁错,所以只好观望着。
所以,最后,楚阳与黄太顺,还有魏氏以及岳满都被全正卿给带走了,至于岳轻灵,看出不对头后,早就跑掉了。